事不關己,關己則亂!
燕青崖又取出一罈酒,大口喝著,問道:“你為何不喝酒?”
燕青崖哼哼唧唧,老不耐煩,俄然間似是想到了甚麼,猛地後退幾步,驚道:“阿信常日裡對人不假辭色,前陣子卻不遠萬裡,跑來封魔島看望你。莫非你和阿信,莫不是……莫不是……”
橫江把酒罈支出乾坤袋,沉吟道:“在此次誅魔之事裡,如果碰到了東觀道場阿誰愛惜風,我會將顧師弟引開,到時候還請燕師兄脫手,撤除東觀道場阿誰愛惜風!”
橫江略一凝神,眼中精芒一閃,語氣裡帶著幾分殺意,道:“你若殺了他,拜入仙門的顧家惜字輩後輩,就隻要你一人了。東觀道場那愛惜風我也見過,以他的風格,你不殺他,他必會想方設法殺你。他的邊幅和你完整不像,想來已經隔了很多代,血脈早已不靠近了,殺了又何妨?”
接下來的幾天裡,陸連續續有同門弟子,從各處敢來右鎮山。
燕青崖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橫江,乘風而起,回身拜彆。
“我這個橫師弟,竟如此殺伐果斷,確切是一小我物!”燕青崖心中喟歎一句,深深的看了橫江一眼,又朝愛惜風問道:“當初呈現在你家的純陽妙手,叫甚麼名字。”
不一刻間,各方弟子紛湧而來,堆積在院外的坪地裡。
燕青崖神采古怪,高低打量著橫江,道:“阿信是掌門弟子,修煉天賦卓絕,並且邊幅俊美玉樹臨風,他在我宣明道場,很受門中師姐師妹的喜愛。就連那號稱宣明道場第一真傳美女的廖長空,也曾公開對阿信剖明,卻被阿信回絕。從那一日起,師門諸多師兄弟,都在猜想阿信不喜好女人,反倒是喜好男人,你們……莫不是真的好上了吧?”
一念至此,橫江又感覺不對。
愛惜風道:“我隻曉得,他自稱為辛晨子。”
橫江點頭道:“皓月當空,恰是修行之時,喝酒會誤事。”
“辛晨子!竟是辛晨子!辛晨子的純陽傳承,怎可落到東觀道場的弟子手裡?”
他這態度,應當是認定了此事!
燕青崖端著酒罈,正在昂首喝酒,現在聽到橫江這些話,神采一呆,手指一抖,手中酒罈哐噹一聲摔在了屋頂瓦片上,碎成好幾瓣。
“公然……公然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橫江收功昂首,道:“剛巧我也有一事,要拜托師兄。”
燕青崖看了看顧師弟,又看了看橫江。
那二人吵了一陣,誰也何如不了誰,便不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