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申冷聲說道:“你既不趕我們走,這鬥魔洞府裡的東西,該當由我們共享,哪能讓她獨占?”
“想。”
奉山皺了皺眉頭,不肯多說,臉上卻有不滿之色。
奉山朝橫江拱手一禮,又道:“不過,廖真傳已與我蘭台道場談過鬥魔洞府之事,雖暫未達成和談,不過她卻表達出了情願與各方修士,一同看望鬥魔洞府的意向。橫道友若不肯意與各派分享鬥魔洞府,該當與貴派廖真傳商討纔是。現在你宣明道場,兩大真傳一同來此,橫道友若要一言而定,隻怕有些不應時宜。”
橫江直視此人,目光鋒利,道:“你從那裡開出來,方纔空中閃現出的懸空山,就是鬥魔洞府?”
橫江不肯理他,隻朝蘭台弟子奉山,以及石室道場盧秋水,問了一句:“蘭台道場與石室道場,和我宣明道場素有交誼,二位拜入師門已久,應當認得出我宣明道場諸多真傳妙法。”
橫江道:“唯有適應天意,強者為尊。”
徐夜月道:“橫道友為何這麼冷淡我?”
“鳳凰曬翅之法!”
州申咧嘴一笑,又道:“橫真傳意下如何?”
橫江伸手一延,禮數全麵,溫文爾雅,眼中卻冷意昂然。
州申道:“中間未免太自傲了些,莫非你還真覺得,青碭峰位於宣明山一千三百裡範圍。此地諸多事情,你宣明道場真能做的了主?你宣明山若如昔日一樣強大,隻讓東方索和張空闕來此,以兩大純陽妙手之威,彈壓各派,徹夜這青碭峰,那裡另有我等各派弟子說話的機遇?宣明道場風雨飄搖,本身難保,我勸說橫真傳,識時務者為豪傑。”
熊熊烈焰,在橫江身上燃燒而起,集合在他雙肩火線,構成兩隻長達數米的羽翼,朝擺佈展開,羽翅上火焰如血,模糊有七彩光芒流轉。
州申道:“天下修士都曉得,這青碭峰,還是萬年之前鬥魔洞府地點的處所。青碭峰裡裡外外,都冇有甚麼玄奇之處,獨一與彆處罰歧的處所,就是那座懸空山。你說說,如果懸空山不是鬥魔洞府,又是甚麼處所?”
唯有一個穿戴蘭台道場弟子服飾之人,朝橫江拱了拱手,道:“非論如何,這位洪都道場弟子徐夜月,都不該該揹著我們吃獨食。橫道友你一心幫著徐夜月,等她抱著娃娃分開以後,莫非她還會把這娃娃分給你?除非你二人早就籌議好了,徹夜偷偷來此,追求這個小娃娃。不過,依我看來,橫道友也是偷偷跟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