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江與獨孤信,呈現在一座極其險要神秀的高山之下。
橫江合上書柬,將之推回獨孤信身邊,沉吟道:“此物必然極其貴重,獨孤兄何必與我分享?你如果把書柬裡的筆墨打亂,將一個字一個字謄寫下來,再讓我翻譯,也不至於泄漏了書中的訊息。”
橫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倒了一杯茶,與獨孤信對桌而坐。至於藏書樓裡其他的書吏,橫江還真冇將他們放在眼裡。
獨孤信隨口說著,揮手間將一些玉符灑在屋中各個角落,安插成了一道陣法。
“杜明師兄將那句‘好自為之’,一共說了兩次,明顯是用心為之,讓我謹慎行事。我若不把我和獨孤信的乾係說出去,那些書吏必定會架空我。我若說我是獨孤信的存亡之交,那些書吏雖不敢再針對我,可宣明道場裡諸多嫉恨獨孤信之人,隻怕會恨屋及烏,一個個跑來找我的費事……”
“你先歇息三日,先將我宣明道場的端方、戒律熟記在心,三今後再去藏書樓就任書吏。”
十天擺佈,就從中土帝國西北的墟城,飛到了帝國東南的宣明道場。
獨孤信問道:“這是我宣明道場明文規定的門規,還是我宣明道場不成違背的戒律?”
獨孤信與橫江相處了一個月,早已曉得橫江博覽群書,必定看過《帝國誌》。獨孤信也明白,橫江問他宣明道場在何方,是明知故問。
“藏書樓裡那些書吏,在曉得你要去藏書樓做書吏以後,心生不忿,籌辦在晚餐時候,在食堂裡狠狠的整治整治你。他們冇想到你料敵先機,底子就不籌算出門,現在還一向等在食堂裡……”
杜明又看了看橫江,問道:“敢問獨孤師兄,和這位兄台是甚麼乾係?”
四周百裡,儘是崇山峻嶺。
杜明遠遠指著藏書樓,又問了一句:“橫江,你真是獨孤信師兄的存亡之交?”
隨即,杜明又給了橫江一塊約莫有半個巴掌大小的玉牌,說是宣明道場書吏的身份牌,也是收支藏書樓的憑據。
獨孤信答道:“我既要保舉你進入宣明道場,怎能不考查你的操行?你如果一個奸滑小人,操行差勁,就算你成了宣明道場的書吏,我終究還是會將你逐出宣明道場。”
橫江訝然發笑,問道:“我要勇往直前,是為了果斷求道修行的信心,獨孤兄與我一起同業,又是為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