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江點點頭,拿出羊毫和一張空缺卷軸,開端謄寫翻譯秘笈,謄寫之時,他隨口問道:“不知獨孤兄本年多少歲了?”
獨孤信冷冰冰的說道:“十八。”
“金鉤鐵劃,筆走龍蛇,好字!”
現在橫江成了宣明道場的書吏,算是站在了仙門的邊沿。隻差臨門一腳,就能得償所願,成為宣明道場的弟子。
吳冠撓了撓頭,說道:“其彆人現在應當還在飯堂裡吃早餐,他們吃過早餐以後,還會再玩耍一番,要比及日中中午的時候,再來到藏書樓,點個卯、報個到。這藏書樓裡裡外外,都是我打掃的,你如果情願幫我,就陪我打掃打掃。你如果不肯意,那也無所謂。”
獨孤信讚了一句,隨即低頭瀏覽。
獨孤信有些憤怒,站起家來,走至窗邊,背對著橫江,麵向著緊閉的窗戶,似是不肯讓橫江看到他的臉,“你先把書柬裡的蟲書謄寫一份,比及你將全文翻譯出來,我們再做籌算。”
藏書樓裡的書吏,就是賣力幫手辦理藏書樓。這事情不忙不累,還不遲誤在藏書樓裡看書。
橫江單獨坐在屋中,盯著桌上擺著“眾妙之相”秘笈卷軸,目光通俗得就像夜空裡最亮的星鬥。
昨日杜明師兄早已說了,在藏書樓裡做書吏,每月都能支付到十兩銀子的俸祿。這已經算是高薪的事情,畢竟對於平常百姓而言,四口之家一個月的開消,也隻需二三兩銀子。
橫江微眯著眼眸,想起了藏書樓裡,那些考了前五十名卻冇法拜入仙門的書吏。
要不是影象力好,他又怎能在無人教誨的環境下,靠著自學,在短短數年時候裡,做到精通蟲書?
橫江一夜不睡,終究將之倒背如流。
讀了一遍以後,獨孤信就將卷軸放到桌上,隻把墨玉書柬支出衣袖裡,說道:“藏書樓裡收納的冊本,固然算不得甚麼仙門秘笈,卻不乏一些與修行根本有關的佳構文籍。你瀏覽之時,最好細心遴選一番,免得你讀的都是些無用的雜書,白白華侈了時候。我宣明道場的考舉,就在八月十五,中秋之夜。”
橫江核閱著獨孤信突變的神態,一邊用手指悄悄敲著墨玉書柬,心中想道:“這件寶貝單憑一個名字,就已經令獨孤兄如許的人讚歎莫名!一旦我將墨玉書柬翻譯讀懂,再將書中這件名作‘眾妙之相’的寶貝煉製出來,隻怕單憑此寶,我就足以安身於這修行天下。不過,煉器之事,絕非一朝一夕就能勝利,還需做很多籌辦事情。此中最要緊的事情,就是早日成為仙門修士。隻要仙門修士,纔算是真正的步入了修行之門,纔有資格煉製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