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已步入仙門,成為了宣明道場的內門弟子,表情比起之前有所分歧,對於當初那一副讓諸多修士深思感慨的春聯,又有了新的貫穿。
橫江道:“我去找一個故交?”
韓劍聽到這兩個字,猛地抬開端來,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長生!
紀嫣然小口喝著酒,撇撇嘴,“我罵了他,他必定挾恨在心,不肯意和我一起喝酒。”
紀嫣然揚起下巴,鄙夷道:“要不是他,橫師兄早就成了真傳弟子。”
一人操琴而歌,一人持劍而舞。
不過,他來宣明道場修行,僅僅是風趣有如何夠?
愛惜風皺著眉頭,問道:“韓師兄看不起我嗎?”
“踏遍青山心未暮,修至純陽人已老。”
操琴高歌之人,叫做崔顥。“顥”字的讀音與“浩”一樣,其意義就是白日,因而紀嫣然就把崔顥叫做小白師弟。
現在,橫江已是宣明道場的內門弟子,仙門門路就在腳下,諸多事情不得不問。
阿誰和韓劍下棋的人,名叫愛惜風,看上去有些機器,很文靜。
吳冠驚了一驚,抱怨道:“我們這一屆考舉,一共才七人成為內門弟子,在師門裡勢單力孤。我們該當相親相敬,相互攙扶,你為甚麼要罵他呀?”
吳冠連考三年,直到本日才貫穿了道韻,表情暢快,一會兒就喝得醺醺欲醉,朝韓劍舉起了就被,大聲問道:“韓劍師兄,你如何不來喝酒?”
“時不我待!”
現在這棋盤之上,已經儘是白子的天下,手持黑子的愛惜風,已經輸的一塌胡塗。
此次考舉,韓劍考了第一,遵循宣明道場的端方,他在師兄弟七人當中排行第二,是二師兄。
翻開一看,此中公然裝滿了美酒好菜。
紀嫣然舔了舔粉嫩嫩的嘴唇,想要多問,卻欲言又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