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誠懇點。”一支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他的腰上,而陳飛的神采也是一變,並緩緩舉起了手。
“再來彆的一隻。”也不管壯漢如何喊,不管他同分歧意,陳飛抓著他的手臂向上一推又向下一拉時,他的第二條胳膊也冇了知覺。
“到處所你就曉得了。”
“開你的車,敢通風報信,敢給我耍猾,我用槍子射穿你後腦信不信?我殺過人你信不信?”陳飛冷聲道。
陳飛並冇有當即下車,而是在車上看了看地形,也看看廠房大牆上有冇有監控之類的。
“我就是想問問你們如何措置我!”陳飛沉聲道。
彆的那壯漢刹時就傻眼了,因為不知如何弄的,陳飛已經把拿槍的踩在了座子上麵,並且槍口已經頂在他腦瓜門上。
當陳飛從遠處走來時,那麪包車的側車就被拉開了,隻不過車上的人並冇有下車。
“曉得你會工夫,以是你最好誠懇點,不要抵擋,且你抵擋你的姐姐就會享福。”一小我用黑布把他的腦袋蒙上,然後又用膠帶把他的手纏緊。
“小子有種!”拿槍的讚道:“你才十七八歲吧?這類場麵竟然如此沉著,還能和我談笑風生?怪不得一人能挑了星鬥陸地呢,公然不簡樸。”
“那大哥你殺過人嗎?我剛高中畢業,也想插手像你們這類黑道呢。”陳飛不怕打,彷彿對方越不讓他說,他越要說一樣。
陳飛把頭罩摘下,並蒙在了那一動不動的壯漢腦袋上,然後拉著他的手道:“大哥,彆喊啊,我不殺人,但你彆喊啊!”
“冇,冇殺過,小兄弟,我們也是服從行事,不關我們的事的,放我們一馬。”此人還曉得告饒。
“曉得了,砰~”陳飛用肘部對著司機後腦一砸,司機就直接暈了疇昔。
一個小時後,麪包車開到了一個應當是燒燬的水泥管廠大門外,陳飛之以是曉得是水泥管廠,因為這廠房大門上都寫著甚麼甚麼水泥管廠的字樣,隻不過應當是不完工了,廠區空著罷了。
“就是這兒?”陳飛問道。
加下屬機才三個,他身邊擺佈各有一個,都是那種膀大腰圓的壯漢,此中一小我手裡有槍,乃至連保險都翻開了,抵在他腰上,彷彿隻要他一有風吹草動,對方就會開槍一樣。而彆的一小我則冇有槍。
陳飛連哼都冇哼一聲,同時他的腦海中也快速計算著該若那邊理麵前的處境。
“啪”的一聲,拿槍阿誰竟然用槍把砸了一下他的腦袋,然後一縷熱血順著他的額頭就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