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拳砸在掌心上,滿臉悔怨的任不平扭頭就走,嗓音短促,“邊走邊說、我剛坐出租車來的時候,我下車,他上車……必定是他!”
是的,唐朝正在追蹤,至於目標工具,當然不是剛纔比武的山下拓郎,而是趁機叛逃的風魔武藏。
放下槍,唐朝已經看清來者是誰。
抬腳走去。
任不平點頭:“嗯,過幾天開學,宗隊讓我去買學慣用品,回基地的時候發明他們都不在,我才認識到又被騙了……剛打車從北門外下來,如何了?”
冇有人影,目光落在合上的馬桶蓋上,堆疊著一些物事,氛圍中除了衛生間本身自帶氣味外,另有模糊的刺激性消毒水、血腥味。
樹後,一道低矮身影再次從樹後探出,平頭、活動服、赤腳,長年穩定打扮,不是任不平又是誰。視野從他耳側掠過,並冇有見到行動通訊設備,唐朝模糊猜到了甚麼,嗯了一聲,腳下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