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材剛著地,常鬱衝當即抄出一條長繩,將兩人攔腰綁了,倒吊台上。再下得台來,等寨內海盜發明台上兩人,七手八腳,手忙腳亂之際,持棍搶入,驀地發難,長河西岸營寨頓時出現重重棍影,幸虧常鬱衝意在不殺,所使棍招始終是那式「清風化葉羽」,柔似天水,若東風撫樹,橫點掃打猶似天馬行空般揮灑而出,隻點人穴,不留陳跡。甫一接招的海盜,尚未看清對方麵孔,便已人事不知。
此等令人發瘋顛狂的邪物,還是從速找出摧毀,不然被故意人拿到,又是一場災害。
不知不覺,他已來到寨前長河岸邊,藉林木掩蔭,偷眼望去,但見河川由西北兩道聳峙山壁所構成的峽穀傾流而出。兩座哨台分立河川兩岸,數座屋舍散落哨台後方,占住穀口。
隨即轉念:「談靈笑自保應是冇有題目;海盜為了贖金,臨時不會對人質下毒手。現在跟去,頂多與談靈笑一同滿身而退,冇有多大效益。不如讓對方蠟燭兩端燒,趁亂救人。」盤算主張,覷準機會,如狸貓般竄上哨台,攀爬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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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端,常鬱衝展開輕功由島上西部向北搜刮,隻覺身邊山嶽越顯矗立,陽光已難透入。
常鬱衝伏身樹叢,暗想:「談靈笑阿誰傢夥怎麽如此沉不住氣?莫非他找到人質或幻晶冠了?」念及此處,便想疾步前去援助。
疑問未除,警悟忽起,常鬱衝立時閃身至洞口,但聽腳步雜遝,不知有多少人來到瀑布火線,心覺奇特,如果後方追兵將至,理應走長河水路而來,而此時傳來的聲音不像是腳踏水漥,倒似行動實地之聲。
小艇逆流而上,約莫一頓飯的時候,河道激湍,轟轟水聲響遍耳際,竟來到長河的泉源,本來是一道大瀑布。
常鬱衝微微一笑,心下瞭然,縱身而起,足點塘中石塊,兩個起落便已來到瀑佈下方的巨岩上,側頭內望,果不其然,瀑布水濂之後另有洞天。
常鬱衝忍不住偷眼外望,但見瀑布外左方本來枝枒富強之地,現在站滿了武裝海盜,持槍指著洞口,心下恍然,不由暗罵本身粗心粗心。本來瀑布左方是通往盜窟的門路,隻是綠樹掩蔭,光芒不明,讓人覺得瀑布已是絕頂,未曾推測盜窟關隘就在附近。
常鬱衝環目掃視,目光停在水珠飛濺的瀑布上,心中一動,停船東岸,步行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