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鬱衝心中閃現一個名字─「談靈笑」,他看了看世人質,又看了看前山的烽火連天,一時難下決定………
秦祭司睜眼上望,見他不動,衰弱道:「你還在等什麽?脫手啊!」語意仇恨,毫無悔意。
但統統為時已晚,常鬱衝亂棍化為一棍,勢挾天火,「烈火搗轟隆」驀地搗向貳心窩。
秦祭司失了兵器,底子毫無抵擋之力;常鬱衝又是身形奇快,一棍射中,當即旋身疾走,棍勁人影直繞著秦祭司打轉。一式「天機棍雲陣」以秦祭司為中間捲起一陣暴風,但聞風陣中碎骨慘叫聲連珠價響,聲震洞中。
以此技藝對敵,麵對經曆無多的新手,或能達到出奇不料的奇效,但時候一長,馬腳立現。
雖說招數混亂,但他內息根底卻甚是安定幽深,勁氣如密網向常鬱衝伸開,能力仍不容小覷。
當下冷哼一聲,揮起手中象徵教中祭司權力的金法杖,詭計給其他四名海盜擊殺仇敵的機遇。
牢房裡的人質們見他取勝,早已歡聲雷動,現場的船艇便充足承載統統的人質分開,常鬱衝心中的大石總算放下了。
數招過後,仍清算不了仇敵,秦祭司開端煩躁急攻,金杖越舞越快,杖風呼呼,勁氣將常鬱衝裹個密不通風,使其無路可走,無處可避。
秦祭司曉得那是交運外功的徵兆,亦內運真氣備戰。
常鬱衝一棍破敵,又怎發覺不到他氣勢漸弱,看他招式看似真真相依,天馬行空,實則縫隙甚多,像是采各家各派的武學,東偷一招;西學一式,所連絡的武功。
麵前常鬱衝最後一棍點向他胸前膻中大穴,秦祭司寂然無法,隻能閉目待死。
常鬱衝冷眼相對,心知因救人而操之過急,終掉入對方的圈套。
常鬱衝一感右方風聲勁急,立時警悟,見他視部屬性命如無物,怒眉豎起,單棍還是點出,封住右方海盜的穴道,矮身腿出,掃中他下盤,將其絆倒,這時剛好猛杖擊到,常盜兩人險險閃過。
屍體落地,早被砸得支離破裂,常鬱衝足踏奇步,伸指導倒另一名海盜,回身麵對頃刻獨存一人的秦祭司。
秦祭司一頓法杖,拍了拍祭司服上感染的血漬,冷道:「好吧!如許也好!」言下之意,對部屬存亡底子不覺得意。
更何況麵前是見多識廣的鐵棍常鬱衝,任他海潮汐流如何千變萬化,擎天鐵棍仍穩若盤石,定海頂天。
上至神庭、承漿、後頂、天柱;左至天泉、曲澤、太淵;右至巨骨、曲池、陽池,周身大穴打了個遍,偶然以力碎之;偶然以勁透之。秦祭司頓覺勤練多年的內息內勁儘數散去,四肢骨骸儘碎,如爛泥普通寂然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