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天然!」
卻聽一聲悶哼,守在身邊的師弟為護師兄,手臂中了一棍,軟綿綿的垂在一旁,所幸反應也快,翻身退後,這纔沒中後著。
煙霧中,保鑣黑衣眼看窗外人影閒逛,以寡敵眾毫不是敵手,相互眼神表示,遮摀口鼻,閃身疾退。
「你是要持續跟著我,還是幫警方救人……」說完身形一閃,往臨樓投身而去。
眼看其間事蹟敗露,這幫人此去再不複返,怎可輕放?何況警方尋至,本身成分不明,定被列入思疑工具,大費周折。不如此時緊咬其尾,看能找出什麽線索。
眾黑衣本穩操勝券,卻不知從那裡冒出來一名妙手,一個照麵便逆轉勝負,目睹討不了便宜,當即縱窗出逃,分離遠遁。
劉國昶昂首望向遠方,像個企業家先容自家公司汗青,說道:「撈月跟藍沙是同期間建立的,用的當然是個空殼的名字,這幾年做些小買賣,暗中買船,打好通路,就是籌辦在需求的時候毀掉老沙的經濟根本……一個落空資金援助的人,要垮是很快的……我冇想到的是他竟然有這個聰明思疑到我頭上,還綁了我兒子,讓我差點亂了腳步……」
丁雨蘭隻覺那人手中警棍使來好像刀招,招式中頗具陰損暗害之意。僅隻一個對招,火線同夥已然竄窗而出,往鄰樓逃去。
場中鏖戰的那黑影亦虛晃一掌逼退敵手,閃身退至世人麵前,帶頭師兄見她掌功了得,似曾見過,疑道:「你是……?」
「然後呢?」
殿後那人一看強手難敵,急思脫困,警棍進擊三招,最後一招猛擲而出,這著勢急勁猛,間隔又近,丁雨蘭不得不側頭躲閃,回過甚來,那人已然竄窗而逃。
就見眾黑衣奔向梯間,欲向下逃脫,丁雨蘭忙隨其後,飛鳳步踏,火掌力劈。落在最後的那人腳步方至樓梯,立覺腦後生風,掌風壟罩背部,頓感躲之不過的壓力,無法轉頭還了一招。
劉國昶冇有答覆,麵對這比本身小很多歲的忘年之敵,不知為何,內心的話反而能說得出來,淡淡說道:「大家都說演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傻子,但到了明天連我本身都不曉得,我這一邊導一邊演的傢夥,是個什麽東西了……」
劉國昶奇特的看了他一眼,似冇想到他會同意,笑道:「嗬嗬……難怪檜仔對你們任俠的評價這麽高,公然不一樣……」
劉國昶向天一笑:「如果她發明我騙了她這麽久,必定說我是王八龜孫子……」說著重新戴回黑麪布,續道:「現在你有彆的一個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