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此一分懶惰,一顆槍彈從上方山嶺處直射他太陽穴,同時火線一把大鑿刀狠砍他坐下車輪,恰是上不飛天,下不上天的困殺之局。
話說趙飛恒服從方運辰的唆使,以黑布袋包裹白龍贗槍,拿著那獻策小夥子的雙魚通訊器,奪車逕往雁峽群嶺馳去,聽在地人言道,雁峽群嶺千峰連綴,門路必定錯綜龐大,那玉蟾蜍所逃何路實在說不準,當下隻能齧尾清查,何況玉蟾蜍手中還把握一名嬰孩的存亡,那白衣大漢常鬱衝更將此子性命拜托予己,一個素未會麵的人竟願將性命相托,本身怎能孤負這份信賴?
兩軍交兵尚且兵不厭詐,遑論本日之敵是以盜墓維生的凶徒,怎能等候一群連鬼神都敢偷敢騙的人會講什麽武德道統?
也不知過了多久,奪走多少人的性命,高台的陣勢逐步降落,變成較為平坦的山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