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聲如洪鐘,其人似鐵塔,一根鐵棍橫在背上,身形魁武,氣度恢弘,氣脈綿綿,似有若無,在場世人皆是練家子,冇人能對這表裡兼修的妙手視若無睹。
就聽常鬱衝續道:「狂戰烽火堂主傑曼的門徒,練的也是外門工夫,身形跟你師父相像,在狂戰幫崩潰之後,你就失落了,本來是跑來這裡占你師父的便宜,天海幫是欠傑曼情麵,可跟你梁勇一點乾係都冇有,不過你也不愧千麵將軍之名,學得還真像!」
就見梁克曼收回擊中的信號槍,冷嘲笑道:「看來你收不到拜托費了!常先生!」
雖不是冇跑過黑單,強取豪奪的各種手腕都略有見地,刀頭舐血的日子也曾有過,但這類不吝動用幫派異人重圍困殺的逼命,平生還是第一次。
就在這時,那少主背後一名彪形大漢單臂枕胸,挖了挖耳朵說道:「彆人家的家事,外人不宜多話,但我想肯定一下,梁先生方纔說的是齊老幫主把位子讓給你嗎?」
右方為首那人看來較為年青,怒罵道:「你這叛徒,要不是你當初對我們天海幫有恩,我們怎麽會同意收留你,讓你有機遇害死我父親!」
狂戰幫三字出口,邵崇檜也是心頭一震,「北山噬血鷗鳥啼,南海狂幫戰野地」這兩句他自是聽過,所說的恰是數年前凡爾莎的窘境,血鷗狂戰兩幫雄踞南北,公開裡策劃地下構造,詭計顛覆當今的凡爾莎當局。後來戰略敗露,兩幫幫主或死或失落,幾經軍警盤問圍殲,這才停歇多年來的黑道猖獗。
也不知爬了多久,終於傷重不支,力儘昏迷,直至現在方醒,隻覺渾身疼得難以轉動,即便如此,手中仍緊緊握著貨袋。
「如果這是真的,那不如請齊老幫主出麵管束管束他自家孩子,要不然就是……你這故事也說得挺順!就算見不到麵,通訊疇昔也能夠吧?」
自從習練七星訣之後,遇有危難不是以力降之,就是以速避之,從冇像現在普通,如此靠近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