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侍喃喃自語道:「這是我的劫,也是她的劫……但願此劫能渡……」
冷僻楓淡笑點頭,道了聲:「晚安……」
冷僻楓點頭示謝,目送師兄拜彆,轉頭走到長石旁,盤腿坐在那漥淨水上,此時又是一滴淨水滴下,恰好滴在他頭頂百會大穴,冷僻楓瞭然於胸,不做他想,閉眼凝神,運起鯤鱗心法,行氣周天。
「以是你說……家中有事,也是騙我的嗎?」
冷僻楓望著她拜彆的背影,深知今晚過後這統統密意將如鏡中花、水中月普通,再不存在,他一人鵠立很久,似在不捨今晚,也似在回想過往,直到雲遮明月,雨點落下,他的雙眼始終不離一朵開在崖邊的紫蘭花,一股清風吹得雨點打上花瓣,雨水帶著花瓣上的汙土一起迴歸泥土。
元應見他彷彿有了眉目,續道:「本道鯤鱗心法首重埋頭,清氣靜息,藉以練氣,才氣以武入道。明心見性,認清自我,方能從有我臻至無我的境地......從善為水,水利萬物而無爭尤,處世之所惡,故近於玄道。」
冷僻楓見麵前此人宣稱玄天,想來武功道行不在平常,恭敬問道:「本來是玄天觀的師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我師父奉告你的嗎?」
喧鬨無聲的崖洞內傳來清楚的滴水覆信,即便輕如鵝毛,仍可讓深思回想的玄侍驀地一驚,下認識轉頭望向發聲源。眼角餘光瞥處,就見光滑石壁上映照出一人的身影。玄侍心頭一驚,隨即豁然,這荒山崖洞內除了本身,還會有誰的身影?
冷僻楓悄悄握住令媛纖手,和順說了一聲:「就一天……就再多待一天……明天我們就走,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