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宇軒一把抓住宋監工的手腕,用力一捏,宋監工吃痛,立即噤聲。
陳密探目光鋒利地掃過柏宇軒,沉聲道:“柏大人,下官聽聞你比來在奧妙研製……一些東西,不知可否讓下官一飽眼福?”
柏宇軒故作難堪地撓了撓頭,笑道:“唉,看來還是差了一些火候,還要持續儘力啊。”
他拿起一個裝滿玄色粉末的罐子,嗅了嗅,迷惑道:“這是甚麼?”
柏宇軒望動手中這來之不易的一小撮火藥,眉頭舒展。
陳密探細心察看著那些器皿和質料,眉頭舒展。
就在宋監工即將崩潰的邊沿,一個沉穩的聲音從門彆傳來:“陳密探好大的官威啊,不曉得是在鞠問犯人,還是在打單我的部屬?”
柏宇軒謹慎翼翼地稱量著每一份質料,如同對待希世珍寶。
“吞吞吐吐,是想坦白甚麼?”陳密探猛地一拍桌子,嚇得宋監工幾近跳了起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遇!”
柏宇軒見陳密探的神采鬆動,心中暗喜,持續說道:“實在,這肥料的研製,與火藥的道理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操縱化學反應,產生能量,隻不過一個是用於農業出產,一個是用於……”他再次停頓,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其他用處。”
密探環伺巧周旋
他特地遴選了一些比例平衡的質料,裝模作樣地停止了一場“火藥實驗”。
柏宇軒鬆開手,回身叮嚀工匠們籌辦“實驗”。
就在陳密探籌辦分開的時候,柏宇軒俄然說道:“陳密探,不知你對火藥的能力體味多少?”
一向提心吊膽的南詩雅,看到這一幕,終究鬆了一口氣。
他這番話半真半假,將火藥的研製奇妙地袒護在肥料的研討之下。
他低聲對南詩雅說道:“叮嚀下去,調劑配方,正式開端……”陳密探的身影消逝在工坊門口,柏宇軒臉上假裝的渾厚笑容刹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奪目的光芒。
陳密探眼中閃過一絲驚奇,隨即規複了安靜:“柏大人,下官隻是例行公事,扣問一些環境。”
“宋監工,”柏宇軒俄然轉頭,語氣降落,“你過來一下。”
之前為了麻痹陳密探,他們不敢大範圍彙集質料,隻能少量囤積,以是現在每一點質料都彌足貴重。
宋監工神采烏青,指著柏宇軒的鼻子,聲音顫抖:“柏大人,你……你這是在玩火!萬一他看出馬腳如何辦?我們都得掉腦袋!”
陳密密查著他旁征博引,從化學道理到物理特性,再到農業利用,聽得雲裡霧裡,本來的思疑也垂垂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