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陣短促的馬蹄聲突破了夜的安好,一名侍衛慌鎮靜張地跑了出去,“報……陳述大人,城外發明大量不明身份的人馬,正朝著城內逼近……”
“妙啊!妙啊!” 趙絲綢工匠衝動地撫掌大笑,“大人,您真是天縱奇才!這新的染色之法,老朽研討了一輩子也想不到啊!” 他看著麵前流光溢彩的絲綢,眼中儘是佩服。
“是誰?” 柏宇軒心中一沉,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王蠶農和趙絲綢工匠神采驟變,他們冇想到一向以來支撐改進的孫絲綢商竟然會背叛。
柏宇軒看完信,肝火中燒,猛地將信紙拍在桌子上,“好一個羅斯國絲綢商,好一個孫絲綢商,竟然如此卑鄙無恥!”他眼中閃動著寒光,語氣冰冷,“孫絲綢商,你另有甚麼話可說?!”
“帶我去見他。”柏宇軒語氣安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
“他如何了?” 柏宇軒心中一沉,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孫絲綢商的府邸現在張燈結綵,與之前的蕭瑟氣象構成光鮮對比。
“並且……” 南詩雅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發明這些小作坊背後,彷彿有人在暗中操控,並且,這小我我們都熟諳……”
他回身籌辦分開,走到門口時,俄然停下腳步,背對著孫絲綢商說道:“你真的覺得,他們給你的,你能守得住嗎?”
但是,柏宇軒心中清楚,這隻是臨時的勝利。
“是……” 南詩雅剛要開口,門外俄然傳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侍衛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大人,孫絲綢商求見!”
市場上,俄然呈現了一批仿冒的改進絲綢,這些絲綢固然乍看之下與他們研製的新絲綢無異,但質量卻粗製濫造,代價更是昂貴。
同時,他將羅斯國絲綢商的詭計公之於眾,讓百姓們認清他們的真臉孔。
燭火搖擺,映照著柏宇軒專注的神情。
“甚麼意義?柏大人莫非不明白嗎?識時務者為豪傑,我不過是挑選了對我最無益的路罷了。” 孫絲綢商的笑容裡帶著一絲諷刺。
孫絲綢商嚇得渾身顫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柏大人饒命啊!我也是被逼無法啊!他們威脅我,如果不遵循他們說的做,就要毀了我的家業,我……”他痛哭流涕,苦苦要求。
柏宇軒看著兩人,眼神果斷地說道:“放心吧,我已經有對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