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兮狠狠一點頭:“放心吧,我會共同你的。”
錢小寶不斷念腸抬起手欲打門,轉念一想,以歐陽兮一沾枕頭必能睡著的風俗,此時怕是早已睡熟,此時打門必然是要擾了她的好就寢,還是算了,徹夜勉強拚集一下,待明日醒來再好好找她解釋吧。如許想著,也隻得不甘心腸回身回了昨晚睡覺的房間,持續獨守空房去了。
吐槽歸吐槽,閒事倒是不能忘的,歐陽兮用心疏忽錢小寶這番大言不慚的話,直接開口問道:“那你到底是有甚麼忙要清瀟幫的?”
“曉得就好,今後對我好點,我但是很有效的。”丟下這句話,歐陽兮傲嬌地微抬下巴,舉頭挺胸向著浴室的方向去了。
“嗯,想來該是不錯。”
錢小寶點點頭:“當務之急便要操縱清瀟幫我們查清楚王知府的背景來源,再找到他侵田霸地的證據,另有就是查清楚包含王虎老婆在內的一些下落不明的婦孺究竟身在那邊,是否也與這知府有關。”
“記得。以是征稅隻是一個幌子,霸地纔是終究目標?”
歐陽兮心中仇恨,連調子都不自發地拔高說道:“如許禽獸不如的人還能被百姓稱道,另有冇有天理?不可,我們可必然要好好將他做的那些醜事查清楚,再公之於眾,讓統統人都看清楚他的真臉孔,讓此人獲得該有的製裁!”
“純真隻增加了福壽村的賦稅?莫非就是以此為名侵犯人家的地盤用來蓋屋子?”
“當然記得。那麼大的屋子,想不記得都難。”歐陽兮回想了一下那高牆紅瓦一派豪華的大宅院,心中一亮:“莫非你是要清瀟幫你查那屋子是誰家的?”
事情既然已經被拆穿,錢小寶天然也不想持續瞞著歐陽兮,隻是,常日裡看起來除了吃就是玩兒,一點端莊事都不做的人可貴還能有如此心機周到的時候,這一點,倒是讓錢小寶有些刮目相看了。她放下摺扇,看著歐陽兮說道:“既然如此,我倒還想問問娘子,你覺得我這麼做是為何目標?”
錢小寶點點頭:“娘子所想與為夫不謀而合。不知娘子是否還記恰當日在山上王虎所說,官府是在征稅日期未到之前就強行的毀屋霸地,並將他們一乾人等趕出了村莊?”
“少爺放心,已經妥當安設在城郊一處彆院內,另有我們的人全天候專門看管,定是不會被人尋到的。”
錢四微低頭肅立一旁,見錢小寶半天冇做出其他叮嚀,便又開口說道:“另有一事,少爺之前叫我去查周邊村鎮近兩年的賦稅環境,也已經有了動靜。確切如您之前所料,兩年前,除了福壽村,這江州城周遭統統村鎮並冇有賦稅減輕的環境。並且,也無人曉得福壽村內兩年前產生了甚麼事情,隻說那村莊彷彿是在一夜之間就俄然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