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女的這些答覆,有些耐人尋味。
一張方形冰桌,兩張圓形冰椅,方桌的火線是一個台子,台子上盤坐著一個冰雕。
她先將寧遠安設在凳子上,這才緩緩地坐到另一張空著的凳子上。
“傳聞冰女已經在內裡等著你們了。”
烏黑的天下裡,統統都是冰做的。
而寧遠這廝向來與程逸並不太對盤的人,也不知是如何,竟然對程逸暴露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
寧遠的體重全壓在顏笑的身上,他的下巴時不時便會撞到她的腦袋,呼吸也時不時地噴灑在她的側臉。
一個笑容儘情張狂的絕世女子就如許盤腿坐在了二人的麵前。
但是她冇有推測,本相竟然是,她壓根不必去體驗冰女的磨練。
“您是說,我是您的先人?”寧遠彷彿冇有格外衝動,起碼他的聲音還是很安靜的,很有寧遠平時的氣勢。(未完待續。)
“不曉得你們二人對我的磨練,體味多少?”一個題目以後,冰女接著發問。
“虧你身上還流著我的血脈!”冰女帶著薄吼怒出了這句話,讓二人驀地一驚。“想當年!你先祖我!但是直接將那些個冰族使者給炸了!甚麼冰族聖子?去死吧!至於阿誰渣男!讓老孃給廢了!你說說,你如何冇有老孃當年的半分英勇?”
顏笑聞言,眼神中卻冇有驚奇或是氣憤之類的神采。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