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多餘的櫃子和桌子,不過獨一一個軟塌,一張案幾,以及顏笑從乾坤袋內拿出的軟墊罷了。
顏笑說罷,抬腳便欲往東配房走去,在她心中,寧遠定是已經將本身藏好或是趁機分開了此處,如果要讓世人信賴,必然是要讓他們親眼瞧上一瞧的。
幾人神采均是一凜,麵帶嚴厲的神采,直直地盯著東配房的大門。不過斯須,便有一名煉氣五層的少年修士跑了出去。
隻是此人過於非常,非常到他們即便靠著他那麼近,也未曾發覺到他身上的氣味。他悄悄地躺在那兒,若不是他胸口的些微起伏,恐怕他們都要拿他當作死人了。
顏笑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他的猜想,而後指著東配房說道:“這間便是師兄所居之所,我這便帶你們出來瞧一瞧。”
而軟塌上正躺著一個男人,那男人雙目緊閉,胸口起伏微小,看上去便和冇有了氣味普通。而他胸口的血跡,也正說瞭然地上那灘鮮血的來源。
“你說,這是如何回事?你不是說他出門了嗎?”另一名從未出過聲的築基中期男修,見到麵前的這個場景,又見領頭的那位結丹修士麵色不善,便板起了臉,凶神惡煞地看著顏笑。
“我,我也不曉得啊!”顏笑抱著寧遠,一手源源不竭朝他的體內灌輸著靈氣,麵上的淚水不竭落下。看在掌櫃的眼中,這顏笑明顯已經落空了心神,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曲藍城是修士的都會,是不答應凡人進入的,我哪敢說。”顏笑說至如此,彷彿已然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她抬開端,帶著淚眼,看著麵前的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