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成師兄是甚麼貨品,恐怕連對方一根手指頭都不及。”顏笑的腦海中傳來銀焰那稚嫩的聲音,卻透著與其聲音極其不符的老成與諷刺。
顏笑倒是以神識密查到了那弟子附於她師父耳邊說的話。
羅鈺簫冇法上場這件事,顏笑早在幾個月前便用神識密查到了。
“唔。”銀焰沉默了一會兒,道:“最多不過五成勝算。”
劈麵,一個身著墨衫的少年昂首,聽及此言,頭都未抬,唇角幾不成見地勾了勾,暴露一個略帶諷刺的淡笑,轉眼即逝。除了一向冷靜用神識察看他的顏笑,冇有任何人重視到。
“成師兄,本日是你上場嗎?”剛展開神識的顏笑,清楚地聽到來自初級弟子步隊火線的對話。
從那弟子出去,到她師父倉促拜彆,不過幾息之間,眾弟子們看得是一頭霧水,內心紛繁有了不好的預感。
“犬子多有獲咎,還請王館長勿怪。”羅衍赫心底有些怠倦,卻還是不得不拉下老臉。他不但願這老狐狸藉著此事對他兒子做些甚麼,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從半年前開端,羅鈺簫的練習就一向不太順利。按理來講,這真氣應當是越來越薄弱的,但這羅鈺簫的真氣,卻在半年前開端發展,到本日,竟然連一絲真氣都冇法變更了。
顏笑心頭一跳,這麼說來,那少年莫非是無窮會耍惡棍將初級組的弟子混入此中?
“羅兄,冇想到貴徒也有小偷小摸的潛質啊!”王苑博看到羅衍赫已經黑掉的神采,歡愉地大笑。隨後回身,向身後招了招手,頭也不回,半晌便冇了身影。
“總之,你好自為之。”很久,顏笑才聽到羅衍赫這聲略有怠倦的感喟。
阿誰本定為插手此次對戰的初級組師兄,不知為何竟被髮明滾掉隊山,現在昏倒不醒!
按以往的氣力,這王苑博是能打得過本身師父的,但要拖到這一年後,還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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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對話,顏笑冇有再當真去聽,她已經猜出了這隻老狐狸本日上門的企圖——刺探敵情。
顏笑見躲不過,隻得從拐角處出來,對著聽到響動後從演武堂跟著出來的羅衍赫叫了聲“師父”。
五成?顏笑心頭更是驚奇,她若冇看錯,對方清楚是初級組的選手。這一年她的修煉還算順利,再加上有銀焰復甦後那半年的指導,她已經在半個月前便進階煉氣三層了。
“咳,那我若對上那墨衫少年,有幾分勝算?”她瞧著銀焰彷彿有持續暴走下去的籌算,趕緊扯回端莊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