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間房裡產生了刺殺一事,被弄得混亂不堪,還被撒上了刺客的鮮血,是以也玄塵便換了之前籌辦好的另一間房中歇息。
洛陽固然也不甘心葉玄塵今晚這般輕易就放過這老狐狸,但是刺客全都死光了,他們冇有抓住老狐狸的任何掌控,想來陛下應當是有其他的籌算,也隻能領了命領著一乾人出了葉玄塵的房間。
並且此次事件影響嚴峻,南年名也早已猜到,事情如果遲遲不能處理,葉玄塵或許會挑選親身前來,因而早已設下騙局等葉玄塵進入他的騙局,隻不過他冇想到葉玄塵對他的防備之心已經如此之強,昨夜的行動完整失利了。
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南年名所為,能做到這類程度,措置的這般潔淨,那南年名的埋冇氣力便比之前兩人的猜想要強大的多,這也是葉玄塵為何有了昨晚息事寧人的做法。
“陛下,這……”
葉玄塵微微一沉吟,又道:“那依愛卿所看,此次事件是天災,還是報酬?”
葉玄塵微微蹙了蹙眉頭,倒是冇有開口說話,他實在已經推測了事情最後最壞的成果,現在隻等或人狗急跳牆,自露馬腳。
幾名刺客互望了一眼,眼底閃過一抹決然,隻見幾人神采微變,臉部的神采微動,眉頭緊皺,隨後嘴角便留出了鮮血,接連著身形全數倒在了地上。
不過南年名是多麼的老奸大奸,昨夜的刺殺也隻是他打算中的第一步罷了,投石問路,既然已經曉得葉玄塵早已有了籌辦,他便更得變得謹慎謹慎,不讓葉玄塵抓住他一絲一毫的把柄,也好停止下一步的打算。
南年名的老臉緊緊的皺了起來,擺出一副沉思的模樣來。
而此次本地周邊所產生的這幾件屠村慘案,便成為了他將葉玄塵完整撤除的最好粉飾樊籬。
葉玄塵神采未變,彷彿對於這個成果早已推測。
夜深人靜,堆棧內顛末端一夜鬨劇終究再度規複了安靜,而在葉玄塵熟睡以後,全然不知整座城鎮的上空何時呈現了一片黑壓壓的烏雲,將全部城鎮的上空全數覆擋住,模糊的有一雙銅鈴般巨大的黑瞳漏出來,緊緊的盯著那間堆棧。
“多謝陛下體貼,老臣並未受傷,隻不過剛纔確切是有兩名黑衣刺客突入了老臣的房間,是以才擔擱了些時候。”
洛陽鬆了手,然後探了一下地上人的鼻息,已經全無氣味。
“陛下!微臣救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葉玄塵雙手背後,看著幾個僵立在屋內的刺客,也不急著說話,直到內裡刀劍碰撞的打鬥聲垂垂停止,最後歸於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