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法師,你不要感覺,我這是在說廢話,誘你被騙。”
“大要上,那些人是想伏擊我們,但是實際上……”
魚家主點了點頭,慘淡一笑:“甚麼都冇有了,隻剩下氛圍……”
祁象冇說話,不過內心卻非常附和。
有魚忠在莊園坐鎮,那些所謂的嶗山派門下,必定不敢亂來。兩年來,多次的伏擊,都一一失利了,這個就是證明。
要曉得,或許淺顯人,把張三豐當作是武林大宗師之類。
以是,魚忠以關二爺的名義發誓,可托度天然高達九成以上。剩下的一成,除非是魚忠拚著修為不要,也要誘他進坑被騙。
“秘庫被劫,甚麼東西都冇有了嗎?”
“花了兩年時候,佈下了這個局。”
魚忠沉聲道:“一本至高無上的秘笈。”
祁象一怔,眼睛眯了起來。不按套路出牌,是不是在忽悠人呀?
祁象吸了一口氣,漸漸地穩定表情。他現在衝動,這是應當的。冇體例,不管是誰,曉得了這事,恐怕也要一陣失態鎮靜。
“等等!”
“為甚麼?”祁象的確獵奇,是為了那盞青燈麼?如果是,那麼他要不要脫手,從那些人的手中把青燈搶過來?
魚忠神采凜然,斬釘截鐵道:“我能夠對關二爺發誓,如果有半句謊話,叫關二爺一刀砍了我的腦袋。”
看到他失態的模樣,魚忠的臉上,卻也有幾分對勁,高傲之色,與有榮焉。
當然,直接搶過來了,就不需求與魚家合作了,省獲得時難辦。祁象已經在揣摩著,應當如何刺探那些人的下落,然厥後個黑吃黑……
畢竟,活生生的事例,不會哄人的。在靈氣崩潰的環境下,有人還能夠修行成仙,申明另有一線但願。這一線但願,就如同一盞微小的星燈,一向指引大師前行的方向。
魚忠也有幾分噓唏之意:“他儘力修煉,隻不過因為無人指導,以是停頓很慢……”(~^~)
魚忠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道:“他們真是看得起我啊。”
“呃……”
“冇事,幾十年了,早看開了。”
“不……”
“哦!”
“因為在魚家的秘庫當中,藏了一本秘笈!”
魚忠鬚髮飛揚,怒不成遏。然後一口氣,冇有憋住,就激發了胸口的內傷,忍不住乾咳了一下,在嘴角逸出一絲血痕。
“嗯?”
魚家主一愣,隨之眼中閃動精光:“你的意義是,他們就是衝魚家秘庫而來?”
魚忠又驚又急:“就連那……也被他們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