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還在怨念,田老四是個老婆奴,進了山裡甚麼都不讓她乾,就讓她坐在這裡看他們鋪石板,無聊透頂。待得這興趣缺缺的丫頭,發明麵前站了一人的時候,俄然蹦了起來,
“阿孃,我明白的,你們心疼夏至啊,就是太疼夏至了,覺得我是後孃呢~”鄭氏有些嬌嗔的說到,她內心曉得就是隔外人身上,瞥見剛纔那一幕都少不得要上前勸說她一番,自是不消說李氏和王氏她們這些心疼夏至的長輩,不過她內心卻還是有些酸溜溜的,這如何整的她像暴虐後孃似的。
“瞎扯!”李氏擺擺手,臉上微微有些嗔色,“誰說你不是夏至丫頭的親孃,我頭一個不依!”說完,摸了摸夏至的頭,低頭對夏至和順的說道,“夏至丫頭乖,千萬彆怪你母親,你阿孃剛不是用心的!”
“阿爺,你彆在家裡弄它,咱到後村河那裡,先給林蛙放血,然後切開林蛙的肚皮,取出林蛙油便能夠了,不過阿爺千萬記得不能摔死林蛙!”夏至想想阿誰血腥的場麵,覺著還是先交代好老羅頭怎弄,她就不去參合了。“另有阿爺,那林蛙肉,你給洗潔淨了,早晨我給你炒菜下酒!”想到好吃的蛙肉,夏至立馬笑嘻嘻的說道。
“剛到一會,傳聞你‘帶著’田四哥在修路,以是就過來看看!”夏至被雲雷打趣的有些臉紅,本身在這甚麼可都冇有乾,隻坐在這裡看著他們乾活,搞得像監工似的,可不就是‘帶著’他們乾活嗎。
林雲雷來了,夏至和田老四天然不好待在十裡山上,田老四與其他工頭交代了一聲,便領著夏至和林雲雷下了山。此次林雲雷來的目標,夏至天然不消說都曉得,夏至也曾在家人麵前流露,或許本年林雲雷還會來接她到虎帳的事情,田家人也並不感覺此時林雲雷到田家有甚麼奇特的。
“田四哥,這路鋪的非常安穩,你這是造福百姓啊!”作為夏至的父親,林雲雷采納的是奉迎政策,當然了這路鋪的確切不錯,是一件造福百姓的事情,隻是他俄然認識到,現在他叫夏至的阿爹哥哥,而夏至在人前還稱呼他叔叔,這稱呼亂的,得想體例給掰正嘍。
為了再次轉移,夏至隻能抽抽泣噎的將看著有些噁心的林蛙的感化說了出來,但願她哭的稀裡嘩啦,這麼丟人的事情,大師從速健忘。
而夏至每天一木桶的林蛙,田家院子裡此時到處掛著的都是雪蛤油,有些乃至都已經風乾,能夠出售了。夏至本來籌算,過兩天讓阿樹陪著她去趟娘娘鎮找許明說這件事情。不過打算趕不上竄改,在四月初的莫一天,田家再次迎來了林雲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