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實在有些讓人不測,在坐的幾位掌劍派高人都不由神采一動,這掌劍派最看中乃是小我的心性如何,資質吵嘴倒也是其次了,雖說這弟子冇了右臂,但他小小年紀便有如此憬悟,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苗子,若我等今後悉心教誨,假以光陰,雖不求他能威震武林,但起碼這弟子在今後也能成為我掌劍派的一股有生力量!
過了好一會兒,那銅老虎和璿菪夫人才同時站起了身子道:“掌門師兄,銅某(老身)情願收這孩子為弟子。”
不過,要教誨這弟子隻怕要花上一些工夫了!怕是有些得不償失。
胡尋固然從小在將軍府長大,但他身上卻冇有涓滴世家後輩的成規,與況荊明略微客氣了幾句,兩人便已垂垂的熟諳了。
未幾時,二人便已經來到了大廳門口,秦繁華與門口的幾個弟子言語了幾近,二人入門而去。
這時與胡尋有過一麵之緣的道人也說話了,他恰是排行老二的澹台塚,且聽他道:“是啊,韓師弟他說的冇錯,大師先沉著一下,我們也辯論了這麼久了,還是先聽聽掌門師兄如何說吧。”
“唔?”鐵穿心展開眼來掃視了眾師弟師妹一眼,這才一臉茫然道:“哦?如何大師都在啊?”
將眼投向在坐的六人,鐵穿心便朗聲道:“如此,哪位師弟師妹情願收下這名弟子?”
蘇如眉正想說話,這時一個聲音搶在了他的前頭,說話的是排行老七的韓莫當,韓莫當穿戴一襲藍衫,看起來非常的風采翩翩,“不是,幾位師兄師姐,莫要傷了和藹,我們這不是正在籌議嗎?又何必這般爭鋒相對,我曉得大師內心都很不好受,城兒那麼敬愛的孩子,換做是誰也不好受,來來來,大師先坐下說話,喝杯茶水先先消消火氣!”
鐵穿心微微點了點頭,他先是細心的打量了一眼胡尋,待看到胡尋乃獨臂之時,他眼神中不由暴露了一絲絕望之色,但很快他神采便規複如常了,隻見他微淺笑道:“胡尋,我且問你,老朽傳聞你在廟門前得雪地裡足足跪了六個小時都未曾拜彆,雖說此事乃我掌劍派弟子必經的磨練,但你如此固執要拜入我掌劍派,這是為何啊?”
胡尋怔怔問道:“議事廳?去那兒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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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宮裝婦人也站起家子,這婦人麵色端莊,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威儀,卻恰是那排行老四的璿菪夫人,她先是皺眉的掃了蒼鬆子一眼,才道:“蒼師兄,我曉得你愛徒心切,但五師弟他說的倒也不是冇有事理,眼下正值多事之秋,俗話說謀定而後動,知止而有得,你如此魯莽,又如何為城兒討回公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