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等曲蔚然反應,不顧額頭上的傷口,拉著舒雅望就走。
“夏木……”舒雅望伸脫手,顫抖地覆蓋到他冰冷的手上,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她很驚駭,很怕他會分開她,很怕她回身的時候,再也看不見他站在溫馨的角落看著他……
“如果你但願的話。”舒雅望伸手摸摸他柔嫩的頭髮說,“我會一向戴著它。”
“如何弄的?”鄭叔叔一臉嚴厲。
第二天淩晨,舒雅望迷含混糊地醒來,轉頭看著夏木。他閉著眼睛,像是睡得很沉,隻是悄悄皺起的眉頭泄漏了他的睡得並不平穩,眼皮下的黑眼圈還是那麼重。舒雅望悄悄歎了一口氣,夏木緊緊地抱了她一個早晨,甚麼也冇做,隻是抱著他,像是一個將要被丟棄的孩子,那樣用力地抱著,如何也不肯放開。那樣的夏木,讓她冇有體例逼迫他罷休,隻能任他抱到天亮。
八成是後者吧,老爸這個傢夥報恩心切,隻如果夏木想要的東西,估計他會眼也不眨地送給他。
夏木眼神一閃,將臉埋在她的脖頸,然後悄悄地在她耳邊問:“你會不會不睬我?”
舒雅望張大眼睛,眼淚就這麼掉了下來,趕緊伸手捂住他的額頭,哭道:“笨伯,流血了!”
“是嗎?你小時候很喜好玩呢。每天就對著模型,和你說話也不睬我。”舒雅望歪頭笑,“我如果不讓你玩,你還會咬我。”
“真冇事了。”夏木坐在床上無法地看她,抬手在她的臉上擦了一下,將她剛落下來的淚珠抹去。
舒雅望冇想到他會這麼直接地說出來,直接得像是已經冇法壓抑普通傾瀉出來。舒雅望舔舔嘴角,謹慎地說:“夏木,你那隻是依靠。”
夏木被說中間思,臉一紅,一把衝疇昔抓住舒雅望的雙手,舒雅望冇站穩,被他一衝撞,便向後倒去,夏木冇罷休,跟著舒雅望摔了下去,柔嫩的床墊帶著一絲彈力,兩人相疊著倒下去,舒雅望被賽過在床上,一點兒也不感覺疼,可當她轉過臉,看到壓在她身上的夏木時,不由自主地紅了臉。兩人的臉湊得很近,鼻尖碰到鼻尖,呼吸繞著呼吸,心臟壓著心臟,近得讓人臉紅心跳,氛圍非常含混。
舒雅望倉猝說:“鄭叔叔,先去病院。”
一向趴在地上的夏木俄然動了動,然後低著頭,漸漸地站起來。
夏木抬開端,用捂傷口的手一把推開曲蔚然,冷聲道:“滾。不準再靠近雅望。”
舒雅望不放心,一向將夏木送回房間,還一向慚愧地盯著夏木頭上的紅色紗布,眼睛紅紅的,要哭不哭的模樣,特彆惹民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