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她脫掉鞋子,坐在小溪中間的草坪上,望著遠方,伸出雙手,閉上雙眼,再次深呼吸。
毫無思惟籌辦的夏冰,本來冇籌算出門,身上還穿戴寢衣,經蕭一凡這麼一催促,手忙腳亂,找出一身休閒裝胡亂一套,登上一雙活動鞋,倉猝就往樓下去。
想到“下獄”兩個字,夏冰不由得一顫,卻又心一軟,兀自憐憫起鮑蕾來。
“蜜斯,遠在天涯近在麵前,你不至於遠視到看不見我吧?”蕭一凡腔調裡帶著調侃,笑著打趣道。
“你是第一個,我也隻來過兩回,都是在表情愁悶的時候來的,這回,是感受最好的一次。”他看著遠方的視野,一下落在夏冰神采,非常當真地說。
有錢人就會顯擺,開法拉利就了不起,泊車還那麼張揚,都不帶減速,夏冰內心嘟囔著撥出蕭一凡的號碼,“你在哪?我如何看不到車?”
“往前看。”
夏冰低頭望向蕭一凡,他已經閉上眼睛,溫馨地躺在草地上,彷彿真的與世隔斷,靜的出奇,她悄悄地挪近他身邊,把他的頭放在本身的腿上。
夏冰動了動腿,還真有點痠麻的感受,這一動不當緊,整條腿像蟲子亂爬一樣,難受極了。
蕭一凡如有所思,點了點頭,眼眸深處埋冇一絲令人捉摸的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