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人揚起了頭，他的眼神裡充滿了不屑和憤懣。他開端陳述那件令他從士族跌落到這裡的事情，話語裡儘是氣憤，不滿與自憐，那是他曾經享用的高貴職位被剝奪，被擯除到這個疆場的悲怨。他冇有諱飾本身的怨氣，冇有埋冇本身的放肆放肆，他覺得他的老鄉，宇文明及會是以而憐憫他，乃至會為他處理這個窘境。

士人的肝火看似撲滅了宇文明及的心，但是那並非實在的反應。他的眼神如同鋒利的劍，深深地刺入士人的心中，讓他驚詫而無言。

宇文明及看著麵前的這個麵孔，也是一時無語。他曾在王府的宴會上見過他，他們曾在同一張棋盤上對弈，他們曾在一起喝酒作詩，他們曾一起胡想著功名利祿，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