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輕笑一聲,說道:“舉手之勞,你也不要再提,我姓徐,雙名清瑤,切莫恩公恩公的再叫了,好似我是一個大哥的公公似得。”說著從門後拿出一個包裹出來,從內裡取出一團青紗出來,隻見徐清瑤將青紗兩端順手一拋,青紗兩端彆離緊緊纏上房中兩根木柱子之上,說道:“這便是我的床了。”
秦蒼羽訝然道:“小子眼拙了,隻是這青紗如此輕浮,彷彿吹彈可破,用來做床,真是希奇。”
莫歎清淚灑羅裙,空負前盟話鬢雲,
秦蒼羽現在藉著月光方纔看清,這白衣女子固然身形婀娜,烏髮如漆,肌膚勝雪,長髮下是一張鵝卵般的臉龐,但是麵色倒是焦黃髮青,眉狹眼小,鼻子緊塌,雙頰凸起,容顏很有些醜惡,與之身材和肌膚非常不配,秦蒼羽心中不知從那裡冒出兩個字來:可惜。
秦蒼羽張了張嘴,腦筋彷彿還逗留在那餘音繞梁的琴歌聲中,愣愣地半天不曉得說些甚麼可好,支吾了半天方纔磕磕絆絆說道:“那這裡到底是那邊?不是瑤池瑤池嗎?”
嬌來靨靨西施粉,冷伴年年燕子樓。
此情此景此境,秦蒼羽隻感覺那女子好似瑤池仙子下凡普通,不由得呆在那裡,癡癡地不曉得是這麵前人景醉人,還是這琴歌誘人,心中隻要一個動機:“看來本身真是死了,隻是去的不是鬼域,而是瑤池天國。”不由得盼望著這個琴聲歌聲永久不要停下來纔好。
徐清瑤並不答話,而是悄悄一躍,身子便平躺在青紗之上,隻見那青紗隻是略微有些下沉。秦蒼羽心道:“本來這徐女人身負絕世武功,怪不得能夠垂紗而眠。”
昨淚幾行因擁髻,當年一顧本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