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欲白了羊勝才一眼,嘴裡不耐煩的說道:“鳳丫頭,老子方纔要重新說,是你說的等不及,還讓這羊雜碎嘲弄了老子一番,現在再問,老子還不樂意再說了,總之那邊的確有食鹽,之前你和姓秦的小子跟老子一起吃虹洞蛙和花斑蚰蜒之時,所用料鹽,就是老子在這龜船當中找來的。那食鹽如果儲存恰當,可存千年不腐,如果送到鳳梧,自能解那靈蛇蠱毒。”
李三欲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並且來的不止一次了。”
現在秦蒼羽也站起家來,來到文鳳翎中間,用手拉了拉文鳳翎,表示她現在救鳳梧要緊,這些疑問,自可過後再問,文鳳翎也是這般心機,是以不再多問,而說道:“前輩,那天然救鳳梧要緊,既然現在這龜船中有了鹽能解那靈蛇蠱毒,但是現在天降大雨,鳳梧通往這裡的門路泥濘難行,單程少說也要好幾個時候,恐怕到時候已然趕不上了,叨教前輩,你剛纔說另有體例將鹽運往鳳梧,究竟是甚麼體例呢?”
文鳳翎見蔣萬裡固然言辭不善,但是倒是他脫手救下父王,因此眼中暴露感激之色,而後向文寅風出言道:“父王,此次您錯怪大伯了,大伯並未扯謊,因為這靈蛇蠱的解藥我也曉得。”
文寅風聽到這鹽字,一時也愣在當場,好半晌,這才茫然問道:“莫非說來,我渤海再無得救的能夠了嗎?”
中間吵嘴羊王羊勝才也好懸冇樂出來,嘴裡恥笑道:“老肥豬,彆賣關子了,人家等著拯救,冇工夫聽你在這裡說話本了!”
說到這裡,文寅風俄然又將目光對準了蔣萬裡,恨恨說道:“蔣萬裡,本來你毒封大海,斷我海鹽,就是為了行這毒計,好能遍灑靈蛇蠱,這統統還是如你本來的打算,我渤海朝夕間國破廈傾,終究還是你贏了,不過你要想讓我屈就認錯,卻也是癡心妄圖,我文寅風縱是死於社稷,也毫不認你這滅我國邦之人是我的兄長!縱是先父逼死你父蔣乘風,但不過死之一人,毀之一家,但你,言及報仇,害死者何止萬人,毀之者何止千家,孰重孰輕?!是,當年因我之故,累得母後身故,你現在便可殺了我,我這就去那世,向母後負荊請罪,我倒要看看有朝一日,在你壽終正寢之時,到了那世,見母後何言?見你父蔣乘風,何言?!”
李三欲剛說到這裡,就見那吵嘴羊王羊勝才臉上一陣無法之色,兩手一攤,嘴裡說道:“老肥豬,我就驚駭你犯這老好人的脾氣,早就事前提示你了,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如何做到能把我的話當放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