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瑾瑜便感覺傷口好多了,腰不疼了,屁股也不那麼火燒火燎的了。
說這話時,瑾瑜下認識的撇了坐在上麵的擎戰一眼,眼神裡儘是仇恨。
接到瑾瑜迷惑的目光,擎戰倒是很不測的挑挑眉,冇有坐在上麵看好戲,麵色可貴的高冷姿勢,冷聲道:“人家柳大人親身過來向你賠罪,你想如何罰都行,本王都依你。”
見柳大人這麼快就承諾,瑾瑜臉上一喜,伸手扶起柳月無,笑著道:“好好好,起來吧,對了,銀子直接送到我院子來,這板子但是我挨的,不能便宜了彆人。”
“走了不是更好,阿誰冇知己的我看著就心煩,下次他再來,直接打發了。”瑾瑜內心莫名的煩躁,每次見到他都會倒大黴,不曉得本日來又是打甚麼主張。
瑾瑜想了半天,最後朝著柳月無伸出一個手掌來。
腦路一轉,同命相連的感受立馬煙消雲散。
“冇,冇好,疼著呢!”
請罪?
“謝王妃娘娘,不知王妃娘娘罰下官多少銀子?”柳月無雖在施禮請罪,但那姿勢與語氣卻不卑不亢。
不過……這小我……看起來有些眼熟……
“下官瀆職,讓娘娘受委曲了,下官向娘娘請罪!”
熟諳的聲聲響起,瑾瑜這纔想起來這小我是誰,他不恰是衙門裡的阿誰柳大人嗎?
“嗯,下去吧!”
柳月無側眼一看,點點頭:“是,下官晚些就把銀子送來。”
瑾瑜滿足一笑,提步回身就往回走。
憑甚麼是他的錯,要讓彆人來請罪?
“是!”
元香語氣儘是焦急,麵上倒是帶著笑。
就在瑾瑜盯著阿誰瓷瓶做著發財夢的時候,就見元香小跑的衝了出去。
本身比衙門的柳大人還大?
“娘娘,就如許吧,如果讓王爺等急了,走了就完了。”
看著瑾瑜一副乾架的仗勢,元香的心也提了起來。
瑾瑜更是迷惑,本身這一屁股傷固然是在衙門受的,但是這首要的凶手應當是他安平王爺吧?要不是他不承認本身是他的王妃,本身會受這五十大板?
特彆是跟擎戰坐在一起的,必定也不是甚麼好東西!
看了看打扮台上阿誰紅色瓷瓶,瑾瑜不由感慨,這掉隊的當代也竟然有如此神藥,有機遇必然要把配方弄到手,如果有機遇帶到當代去,那北京的屋子不是想買幾環的就買幾環的!
這不是當著他部下的麵,打本身的臉嗎?
看來,王爺來梅園,最高興的就是她了。
瑾瑜一邊想著,眼睛不由在他身上多看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