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再幫我個忙,扶我到前麵不遠處,那邊另有我的一名師姐。”俞沐嫣強忍疼痛,說道。
醉酒男人停下腳步,問道:“另有何事?”
“路途漫漫,交個朋友,我叫俞沐嫣,沐浴東風的沐,嫣然一笑的嫣,你呢?你叫甚麼名字?”俞沐嫣望著男人問道。
俞沐嫣悄悄地跪在石碑前,諦視著火線這座新墳,眼中的淚花已經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麻痹、浮泛、又模糊流暴露一股果斷,一股對明天充滿著但願的果斷。
說話間,腳上又是一軟,差點摔在地上,所幸男人一個閃身,已經扶住俞沐嫣,順勢將她往身後一背。
“去哪?”俞沐嫣淡淡地問道。
“走吧。”說完,男人回身拜彆。
“哪有人連本身名字都不記得的啊。是不是你喝酒喝多,傷了腦袋。”俞沐嫣奇特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