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顛捏著眉心,沉吟了好一會,然後揚頭迎向容蓉的目光,沉聲道:“現在的題目是,我們底子冇法瞭解季先生拆掉這兩根琴絃的目標。”
用過餐後,陳顛和容蓉一起往回走,臨到巷口的時候,容蓉俄然對著陳顛笑道:“陳哥,阿誰謎語的答案,你必然曉得的吧,我猜阿誰媽媽也必然曉得,她不說,隻是因為她想讓本身的女兒高興一些,小孩子都喜好爭強好勝的。”
容蓉彷彿在一刹時並未瞭解陳顛的意義,她低眉想了想,方纔覺悟,然後掩住小口,瞪大了眼睛,目光中粉飾不住的驚悚之色,都證明她心底的阿誰動機該是多麼可駭。
陳顛淡淡道:“我曉得。”頓了一頓,又說道:“昨晚馬跡給我來了電話。”
陳顛歎了口氣,並冇有說話,他已用沉默來答覆了容蓉的話。
“媽媽,我們來猜謎語如何樣?”
陳顛又歎道:“我如果有體例,就不會坐在這裡了。”頓了一頓,又道:“現在擺在我們麵前,最好的體例,就是趁著馬跡另有耐煩等下去,儘快找到季先生藏起來的那件東西。”
“好啊,媽媽來出題,寶寶來猜。”
“他要留下的人是季先生,因為東西並冇有獲得,他毫不會等閒殺了季先生,如果要殺一儆百,催促我們儘快找到那件東西,他要殺的人,就必然會是蘇韻蘇教員。”
現在獨一能夠必定的是,季明誠拆掉的那兩根琴絃,必然有著他的企圖。
容蓉也是歎了口氣,道:“是呀,五音代表的含義實在太多太多,我們想要從這方麵動手,要考慮到的東西太煩瑣了,我想就算是暗碼專家,在冇有線索的指引下要破解這東西,也幾近是不成能完成的任務。”
二人足足研討了一上午,還是毫無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