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她一起長大,幼年的時候,兩小我都是待在一起的,他們乃至度過了一段最暗淡艱钜的日子。
閔痕聽到那再熟諳不過的聲音,愣了半晌,收了匕首,但心中迷惑更甚,有些不肯定道:“少主?”
固然閔痕在剛纔已經感知到了,但被她親口證明的時候,他還是不敢信賴。
見閔痕麵色仍免不了一片震驚之色,尹漠顏笑了笑,轉入正題:“對了,你是如何脫身的,現在門中究竟環境如何?”
“閔痕,但是拿到了我的金叫子?我看到翎羽標記,就曉得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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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熟諳地嗓音,黑衣人鷹隼般的眸中掠過一絲驚奇,但也隻是一閃而逝,他反而加大警戒,將匕首推動一步,冷聲道:“你是何人?”
她的猜想也是對的!
見扳指如門主親臨!
尹漠顏麵上並無驚奇之色,隻是問:“你感覺尹昶信賴了那具屍身麼?”
她等的人終究呈現了!
蒙麪人見此,皺了皺眉,目中劃過迷惑。
尹漠顏看在眼裡,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接過匕首放入懷中,將金叫子同扳指一同串在銀鏈上:“如你所見,我實在是一個女子。”
頓了頓,他有些咬牙切齒道:“公孫長老和傾影堂堂主蘇斐應當是被囚禁了,傾竹、傾柏兩堂堂主投奔了尹昶。”
“另有,我發明那段時候,除了尹昶和幫忙他的人馬在搜尋你的蹤跡外,另有彆的一批人,隻是那群人的身份不明,查不出背後仆人究竟是誰。”
閔痕皺了皺眉:“半驚半疑,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還冇停止搜尋。”
究竟是他太不敏感,還是她埋冇得過於深了呢?
“閔痕衝犯,請少主賜罪。”
閔痕動了動嘴,看了她一眼卻又欲言又止,他奉上匕首,從懷中拿出那枚金叫子。
尹漠顏從領口中取出銀鏈上的紅寶石扳指,晃了晃,月光下,光彩流轉,妖豔的紅色駭怪了人眼。
尹漠顏一把將他拉起來:“好了,你方纔做的很好,不管甚麼時候向來都不減輕警戒之心。”
“我總感覺他有幫手,從當日的環境來看,那批人彷彿並不服從於他,隻是幫他奪位罷了。”
“閔痕!是我。”
閔痕見了那枚扳指,瞳孔一縮,當即扯上麵上的黑布,單膝跪地。
“自你落崖後,尹昶派出大量人馬沿江搜捕,我本來還非常擔憂你會被找到,是以特地安排了一具屍身,現在看來以你……以你現在的模樣被找到確切不易。”
“正巧那晚剛好有彆的門派的人顛末衡州,籌辦到門中借宿,是以曉得了門中事情之事,而尹昶父子叛門奪位,弑殺子侄的動靜就被傳了出去,江湖之人都為之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