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過了？”

半晌，見淩喬然涓滴冇有答覆的意義，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涼意，菱唇微微有些顫抖：“你，是不是喜好她？”

尹漠顏有力笑笑，終是點了點頭。

...

說罷，她推開他向前走去。

淩喬然笑了笑，但轉而想到一事，斂了笑意，“對了，你回了傾淵門以後，會不會待在門中？”

淩喬然薄唇啟開，忍不住道：“你到底是誰？為甚麼關於你的動靜，都刺探不出來。”

尹漠顏細細看著近在麵前的人，俄然開口：“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靈淩喬然低頭看著她發楞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如何，不讓我送你？”

淩喬然定定看著她，鳳眸暗沉烏黑，“不是，隻是感覺你太奧秘。”

嫣紅菱唇揚起一抹嫣然的笑意，尹漠顏緩緩開口，“我說過了，不管我是誰，你隻要記著我是秦顏兮就夠了！”

尹漠顏搖點頭，“明日一早，拂曉的時候。”

淩喬然伸脫手扶住她，她垂下頭，看著腳底下的積雪，悄悄道：“本來……是如許啊，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