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公子,叨擾了,鄙人寧岸宇。”一道男人聲音傳來,尹漠顏昂首看去,院門外站著一個年青男人,眉宇溫潤,身形頎長,二十多歲年紀,頭束錦帶,身穿暗紅長衫,袖口衣衿處繡有玄暗中紋,一看便知身份不淺顯。
“淩公子謙遜了,我聽下人說家父犯病時,公子馬上分散四周之人,將家父平置於地,又為他順氣,讓他呼吸順暢,並及時發揮了一套針法,遣人去煎藥,家中大夫說幸虧公子辦法恰當,不然家父現在……”寧岸宇歎了一口氣,複又道:“家父剛復甦,就遣我過來,是以特備薄禮,以表謝意,還望淩公子笑納。”
“是你?”淩澈訝異了一下,側身請陳岸宇出去。
“哦?如何冇傳聞過?”寧岸宇挑眉。
淩澈望了尹漠顏一眼,淡淡道:“她是我表妹。”
寧岸宇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尹漠顏一番,向尹漠顏微微點頭打號召。
寧岸宇微微一笑,“家父的病,很多名醫都表示從未碰到過,每次病發都隻能束手無策,而本日卻不測得淩公子相救,可見淩公子醫術不凡。”轉而對著兩個小廝道,“去,快去把東西放好。”
堂屋的大門一向開著,他們就在堂屋的桌上用飯,正對著的院門處的環境一覽無遺。
淩澈那悶白癡也不會說話,再回絕就顯得不近情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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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漠顏亦規矩點頭一笑,“公子不如出去喝杯茶。”
不是尹昶的人!尹漠顏暗中鬆了一口氣。固然她明知就算現在尹昶在麵前,也不必然會認出本身,但是她本身老是忍不住驚奇。
“鄙人來此,是受家父所托,特來向淩公子稱謝的,今早多虧了淩公子,家父才得以及時救治。”寧岸宇向淩澈抱拳一禮。
寧岸宇抱拳一禮,道:“多謝女人美意,隻是鄙人另有事,就未幾叨擾了,明日還請淩公子必然要過來一趟。”
淩澈隻能淡淡道:“如此鄙人就卻之不恭了。”
尹漠顏還是不動聲色持續吃著飯,心倒是提了起來。
“她是我一個遠親表妹,因家人離世,冇有依托,實在無處可去,就前來投奔於我。”
“誒,淩公子。”寧岸宇笑了笑打斷淩澈的話道:“鄙人曉得淩公子看似冷酷,實則心腸仁慈,樂於助人,也曉得淩公子經常無償救治一些所遇突發疾病之人。”
尹漠顏聽著那寧岸宇一番話說得條條是道,滴水不漏,不給人涓滴迴旋餘地,並且連淩澈的所行之事都調查的清清楚楚,暗道那寧岸宇必不是簡樸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