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本身的嘴唇,他的氣味還在唇邊。她第一次吻的人,俊朗而和順,仁慈而純真。統統都非常完美,除了一個題目……
“啊……”林鳴梟支支吾吾的,半天不曉得說甚麼。
“嗯……”她這才感覺呼吸暢達了起來,卻冇有發明本身現在的聲音多麼不天然。就彷彿澆了蜜汁的粉色百合花,濕漉漉的,黏稠卻感染甜香。
“那歇會兒?”他停下了行動,但是並冇有分開,而是漸漸磨蹭她的唇角。
“那持續?”他咬了咬她的嘴唇,舌尖抵著她的牙齒,一副隨時待命的勢頭。
“林鳴梟,你竟然用我的初吻來證明你本身?”
“廢話。”她的聲音竟然也一點都不像本身。
或者說,你底子就不曉得本身到底做了甚麼?
“累了?”他的聲音彷彿來自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