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我的事呀?我但是剛放工,甚麼都冇做哦!”黎小白道。
酷寒接著說道:“相愛是需求時候的,但是愛情的脾氣偏急,容不得你細細地去想,時候既是對愛情最好的催化劑,同時也會是愛情的最刻骨的獎懲,很多時候考慮得太清楚反而含混了,渾渾沌沌的反而還好些。”
黎小白每次放工回宿舍,她把行動弄得最輕,儘量不打攪宿舍的姐妹。今晚也一樣如此,她躡手躡腳的翻開宿舍門,恐怕吵醒熟睡的姐妹們。但是令她想不到的是,今晚宿舍裡的姐妹一個也冇有睡,檯燈都亮著,看看她們的模樣,乃至連洗漱都還冇有。這群女孩,平時每天嚷著不能熬夜,熬夜對皮膚不好,但是明天為甚麼還冇睡呢?黎小白心中一陣迷惑。
“我也不曉得是甚麼意義,但是我曉得納蘭教員很驚駭這幾個字。”許燕說道。
“剛纔她們說的都是假的,有一點是真的,納蘭教員真的有缺點。”許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