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的節目做完了,黎小白看了看那些冷酷的機器,內心又回到了說不清的苦楚,在節目中,她能夠安然的跟聽眾講事理,給那些在餬口中受傷的人一個心靈停靠的驛站,但是一回到實際,她本身都不能調劑好本身。她始終信賴有一種愛,一旦開端今後,就必定膠葛在一起,至死方休。每一次節目做完今後,她都不曉得該做甚麼,一天二十四小時,她每天事情的這兩小時是她最充分的時候,此中的二十二小時,他都是在空虛蒼茫中度過。現在的她就像一隻冇有方向的劃子,飛行於大海之間,冇有導航,冇有目標地,冇有方向,隻能忙無目標的走著,常常進步一點點,都顯得萬分的困難,冇有一絲絲歡愉,哪怕純屬安撫的那一點也冇有,每天,除了隨時候的流逝而朽邁以外,黎小白已經想不出本身還能夠甚麼,本身的餬口另有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