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還不肯跟我們歸去?是不是在內裡有的相好呀?”一個莽漢奸笑著說道。
“你!”那頭領一怒之下,舉刀朝著嶽斯邰而來。
“哦?費錢買的丫頭?是嗎?”嶽斯邰又轉頭看著那女子。
那女子見有人出頭,立即幾步爬到了嶽斯邰身後,驚駭地看著那些莽漢。
那女子已經嚇得花容失容,掙紮著喊道:“走開!走開!”
“我……我已是無處可逃的了。”那女子眼中又閃出晶瑩的淚珠,目光中透出一絲絕望,說完這句話便暈倒在地。
幾個莽漢那裡肯聽女子的懇求,提著刀,喘著粗氣,逐步逼近那女子,女子嚇得滿身伸直成了一團,雙臂環繞著膝蓋,將臉埋進了雙膝中,“嗚嗚”地大哭起來。
“你們家裡的事?”嶽斯邰回身看了看本身身後的女子,說:“就算是你們家裡的事情,也不能大師一起欺負一個弱女子呀?還像個男人漢嗎?”嶽斯邰說得義正詞嚴,那峻厲的氣勢完整壓抑了劈麵了幾名莽漢。
中間一個莽漢見狀,立即伸手想去再度抓住女子,可手方纔向前一送,手腕上就“啪”的一下,捱了一石子。那莽漢疼得直甩手。
其他莽漢還冇看明白如何回事呢,隻聽又是“啪”的一聲,阿誰黑痣莽漢的腦袋上也捱了一石子,疼得他立即鬆開女子,雙手捧首蹲在地上。
李錦芸、嶽斯邰他們持續趕路。這天,路過一片樹林時,嶽斯邰就聞聲林中有一個女子的求救聲:“拯救啊!拯救啊!”那聲音如同天山的泉水普通清澈透亮。
“你們又那裡來的蠢貨?響晴白日的,竟然欺負一個小女人?”嶽斯邰不慌不忙地答道。
“這位豪傑,這女子是我們府上費錢買的丫頭,昨日逃脫了,我們明天隻是方法她歸去。”一個聲音傳來。
“你這是何必?”嶽斯邰心疼地說道,他一貫就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那裡還受得瞭如許的景象。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一顆棋子大小的石子,不偏不倚,正中禿頂莽漢的麵門。“啊!”禿頂莽漢怪叫聲,捂住了腦門,還好還好,冇有見血,隻是頓時隆起了一個雞蛋似的大包。
“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那人說完一揮手,那些莽漢們便一擁而上,籌辦緝捕女子歸去。
嶽斯邰眼皮也冇抬一下,舉手又拋出了一顆石子,那石子不偏不倚,正中那張文契,一張薄紙,頓時碎成了幾片。嶽斯邰笑著問道:“現在文契也冇有了,還不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