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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渺渺對德國汗青不熟諳,但關於那段期間多少還是略有所聞的,越看越感覺這老頭之前必然是個x粹。
比如明天,來了一個五人小團,客人都是五六十歲的叔叔阿姨,進店後,劈臉蓋腦地就問有冇有賣xx品牌的保健品。
走下樓,瞥見海德爾翹著二郎腿,坐在大堂門口的沙發上,頭頸上掛著一隻包。
夏渺渺忍不住臉又黑了,將她當伕役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普通的人多數不會再膠葛不休了,但老頭不是正凡人,見軟的不可就來硬的了,板著臉道,“你不陪我去,那我就去賣力人那告密你。”
這天,夏渺渺打掃了一天,已到序幕,正籌辦出工,背後俄然響起了狗叫聲。
夏渺渺一臉迷惑,咦,養老院裡答應養狗嗎?
夏渺渺聽到,頭上的青筋頓時跳了起來。
這下,海德爾更對勁了,大聲,“可不就是!”
夏渺渺對天翻了個白眼,暗罵,好個屁。本女人獨一的一雙正版阿迪達斯,就被這隻小牲口給毀了。
海德爾一瞪眼,道,“誰說我要賠你鞋子?”
夏渺渺嘴角一抽,道,“你如何不乾脆叫它愛因斯坦得了?”
海德爾趕緊將手壓在嘴唇上,噓了一聲,道,“不成說,不成說呀。”
“高斯是誰?”
“……”無語。
聞言,傾銷員難堪地笑笑,連酸奶也不傾銷了,直接忽視兩人。
夏渺渺不想去,掙紮著道,“我放工了。”
夏渺渺頓時叫了起來,“哦,你是……”
海德爾一聽,順手從貨架上抄起一瓶嬰兒菜泥,塞到她手裡,道,“來,吃一口菠菜。”
夏渺渺冇皮冇臉地喊,“二十塊。”
誰知,他一轉頭,樂嗬嗬地對那女售貨員道,“哎,剛纔有一個標緻的小妞用中文對我說了我愛你。”
夏渺渺洗完鞋,回到走廊上做了最後的掃尾事情,然後一天的事情就這麼名譽地結束了。
本來20個小時的事情時候被拆成三天,現在歸併成兩天,也就是一天乾10個小時。禮拜1、二一整天都泡在養老院裡,禮拜三歇息一天,然後四五六給俞嘉打工,禮拜天是德國的安眠日,以是也不消完工。如許算下來,一個月她竟然也有一千多歐的支出,不但餬口費和稅金有下落了,還能再存個好幾百。對夏渺渺來講,餬口質量有了個小飛昇,頓時春暖花開了。
老頭掏了掏耳朵,又問,“阿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