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阿誰拄著拐的也叫起來:“民警同道你彆聽他的啊,是甚麼見義勇為?你看他把我兒子打的,頭上紗布包了好幾層!”
四週一群人都笑起來,畢晶差一點噴了:那拄拐看來是一賣爐火的,那頭上紮著繃帶的是他兒子,在店裡拿了倆驢火,錢也不給回身就走,成果被滿臉血的禿頂當作擄掠的了,上去就摁在地上開捶,成果老子見兒子捱打,二話不說就給了禿頂一拐,把頭臉都突破了……
年青差人鬆口氣,手抬起來想著指指禿頂,但食指還冇伸出來就縮歸去了,大聲說:“你先脫手,定你個挑釁惹事如何了?”
“你好,南馬路派出所,甚麼,王大爺又被鎖外頭了?讓他找開鎖的行不可,我們這兒人手太……甚麼,他說不放心,怕開鎖的偷著配他家鑰匙?我天,行,三分鐘後出……行了,我們頓時就派人疇昔,那甚麼大劉,你還得辛苦一趟,王大爺他……”
“你!”那年青差人放下電話又一指那禿頂,“是你先脫手的,我冇……”
畢晶一昂首,剛纔出去阿誰大劉剛推開門出去,聞聲年青差人喊他,猛一拍腦袋,痛苦地嗟歎一聲:“我天,又被鎖門外邊兒了?”一回身跑了。
正內心哇涼哇涼的呢,就見阿誰滿臉是血的禿頂劈麵前的差人大聲叫起來:“我不平!我不平!我好好的見義勇為,如何就成了挑釁惹事了?你瞧他們把我打的?”
話音未落,電話又響起來,差人把手縮返來,抄起電話:“你好,南馬路派出所。你說甚麼?你那裡?城管中隊?甚麼事兒?被彆人打擊了?這還了得?好好,我們頓時到!”放下電話又喊:“小張小王,城管中隊被人打擊了,你們從速的!”
順著老頭兒指的道兒,沿著巷子往前開了一小段,很快就到了絕頂,往右一拐,公然就看到劈麵牆上貼著個藍色路標,上寫三個大字:“北馬路。”藍牌子中間十五米,一座兩層小樓大門口,掛著一麵白底黑字的大牌子:南馬路派出所。
阿誰頭纏繃帶的叫起來:“我拿我家東西關你甚麼事兒?再說我就拿了倆火燒,你至於嗎你,上來就給我一大馬趴……”
這麼多人?畢晶腦袋嗡一聲,頓時就慌了,這些人不是都被蕭峰打的吧?莫非蕭峰是為這事兒出去的?費事大了!
之前就在段子裡見過這個,冇想到今兒見著活人版的了嘿。要說這禿頂不是缺心眼兒吧,哪有擄掠的就劫倆火燒的?最起碼也得把錢箱子拿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