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還不從速買份報紙看去?”母老虎怒道,“再敢說紙媒冇活路了,老孃廢了你!”
“那就是開沐浴城搞KTV的了?”母老虎一點都不客氣,“你混社會的?小地痞?”
目光一撇間,母老虎身子悄悄一動,莫西乾頓時啊喲一聲,一隻標緻的小手閃就捏住了他的手腕,拇指在手背上悄悄一按,莫西乾頭肩膀一塌,全部身子都扭在一邊,嘴裡嘶嘶地吸了寒氣道:“臥槽你乾甚麼?”
“你就是柳逐浪?”母老虎的聲音嚴厲而冷冽。莫西乾頭彷彿還冇反應過來,胡亂啊了一聲,直到母老虎很不對勁地哼了一聲,伸出兩根手指頭重重敲敲桌子,這才如夢方醒,又大大吞了口口水道:“啊是我,你就是……”
連珠炮普通的問話,帶著極其強大的氣場,一棒子就把莫西乾頭敲蒙了,好半天賦緩過勁來道:“我……我,我在XX文娛公司上班……”
“媽媽,妖G……”稚嫩的童聲響起,孩兒他媽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生生把怪字後半截堵在嗓子眼裡,收回嗚嗚的聲音……
母老虎拇指用力,莫西乾頭恨不得全部身子都吊在她手上,臉疼得都變了形了,母老虎還說呢:“全市分局派出所七十多個分局長所長,老孃起碼熟諳五十個,霍老四曉得吧,老孃送出來的,他還得感激老孃早把他送出來,冇有挨槍子兒,李莽曉得吧,老孃弄殘廢的,現在還是個娘娘腔吧?”
“曉得我是乾甚麼的不?”莫西乾有點惡相畢露了,母老虎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聲音聽上去乃至帶了點居高臨下的諷刺。
“就是我。”母老虎截住莫西乾頭話頭,“你乾甚麼的?一個月掙多少,你感覺你能養得起我?你感覺你能配得上我?”
這形象頓時把滿屋子人驚著了,吸飲料的也不吸了,啃雞骨頭的吧嗒一聲落在桌麵上,“啊”一聲慘叫――那是舔手指那位咬到手了。
“我靠!”莫西乾頭一下子就炸了,“如何說話呢你?甚麼叫小地痞?老子管著一條街,部下兄弟幾十個,一個月好幾萬,如何就成小地痞了?小地痞也有莊嚴的好不好?”
不管在乾甚麼,統統人都成心偶然地看著衛生間門口,目光中充滿莫名等候。
她問一句,莫西乾頭就顫抖一下,到最後身材都快抖成糠了,顫聲道:“我……我……不……曉得……”
母老虎冷哼一聲鬆開手,莫西乾頭摸動手腕子一腦門子汗,話都快說不出來了,母老虎就這麼冷冷看著他。好半天莫西乾頭才緩過勁來,也顧不得擦擦腦門子上的汗珠子,卑躬屈膝道:“本來是您,早說嘛,早曉得是您,我也不敢跟您犯渾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