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也就文棄筆和白庸學過兵法,但白庸資格太淺,又冇甚麼實戰經曆,臨時隻能在一旁旁觀。
“當然有辨彆,我說的並非是低層士卒的軍心,而是上層。想想看,袁大帥重傷,短時候內冇法規複,乃至規複後也一定能重新坐回帥位。眼下邊軍群龍無首,又正逢對狄族大戰,如果有人能暫代大帥之職,立下功績,過後取而代之的能夠性就非常大。雖是大敵當前,難保無人起爭權之心,兄弟鬩牆反而給仇敵可趁之機。”
“道君大人有大量,我可冇有那樣氣度。”成一快重視到老友刑忘我投過來的目光,隻能改口,“罷了罷了,看在道君的麵子上,我少說幾句就是了。”
文棄筆也不推讓,在沙盤上擺好敵我兩邊的兵力漫衍,接著問:“在佈局之前,想先問道君一事,如果道君再次對上阿摩羅,以決出世死為前提,勝算多少?”
“冇開打趣吧,這個處所不就是狄族老巢嗎?那麼遠派誰去啊?彆說後勤補給冇法供應,萬一逼急狄族抄襲後路,能不能返來還是兩說。加上狄族是遊牧民族,早已轉移位置也說不定。”
成為了全軍的大統領,正道盟諸人也從闊彆虎帳的天井搬到了虎帳中間。
成一快仍在乎之前的架空號令,冷哼一聲:“不過是瞎貓趕上死耗子。若不是他想獨占功績,將我們閒置,也不至於來不及救濟,讓阿摩羅大殺四方。現在好了,被人家一掌重傷,半身不遂,倒也該死。”
被戲稱為智囊,文棄筆笑著接管:“這第四條路要說有那也不算錯,不過我是冇有找到,並且我也不籌辦留第四路兵馬,這三路就是全數的兵力。”
不得不說袁大帥做了一個聰明的決定,此時的東方易人望達到頂峰,又是獨一不怕阿摩羅行斬首之計的強者,不管才乾武勇都重視擔負全軍統帥。
文棄筆用手一指,卻不是指在沙盤上,而是指在掛著的輿圖。所指的位置,也不是仇敵的虎帳,而是更加靠北,闊彆疆場的處所。
“既然擔上了重擔,就要儘力賣力,吾對軍略不甚善於,文棄筆,就交由你來闡發吧。”
東方易歎道:“說的過了,同為盟友,小我有小我的顧慮,他既已嚐到苦果,就不該再幸災樂禍。”
重傷的袁大帥勉強保住性命,固然半身癱瘓,但以他的身份職位,不難找到名醫來救治,癱瘓對淺顯人而言可謂絕症,可對修仙者而言並非不治之症,不過想規複疇前的武功就比較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