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旦冷酷的瞥了一眼桌上的印章,不說話,黑衣人被他激憤了,驀地捏緊馬旦的下巴,惡狠狠的道,“識相的就奉告我,真正的玉指印鑒在那裡!夏青青究竟把它藏到那裡去了!”
我鬆開馬旦,站起家,惡狠狠的瞪著他,黑衣人毫不在乎我眼中的肝火,伸出右手,語氣非常安靜,“夏女人,玉指印鑒呢?”
馬旦小臉憋得通紅,伸手想去住掐在他脖子上的手,黑衣人的手又緊了緊,馬旦難受的哭了出來,啞著喉嚨,艱钜的道,“不在我姐姐手裡……”
這裡不像房間,更像是監獄,四周的石牆冷冰冰的,屋子裡隻擺放了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其他甚麼也冇有,藉著燭台昏黃的光芒,我能夠看到,三個黑衣人正坐在椅子上打量著我,我嚇得忍不住今後退了一步。
馬旦安然迎視黑衣人凶暴的目光,眼裡隻要一片安靜和冷酷。另一個黑衣人俄然笑了起來,“讓我看看你的行李”。
馬旦嚇得不輕,眼淚止也止不住,轉頭不安的看了眼坐在椅子上比較好說話的黑衣人,那黑衣人眼中閃過挖苦,聲音非常遲緩,“彆一刀要了他的命,他不是不想說嘛,那就先割了他的舌頭,再挖了他的眼睛,然後砍掉四肢,挖出五臟六腑……”
我跟著他走進一間書房,黑衣人轉動了一下書架旁的燈盞,書架刹時移開了,他拉著我走進暗道,暗道的絕頂是一扇木門,黑衣人有規律的敲了幾下,木門便從內裡被人翻開了。
黑衣人轉過甚,對身邊的火伴點了點頭,那人轉了下石牆上的燈盞,左邊的石門俄然“茲”的一聲,移開了,黑衣人將我推動那間藏寶室,馬旦見到我,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臉不成置信。
“夏女人的設法看來不太明智呢!”不知何時,屋頂上俄然飛下來一個蒙麵黑衣人,他目光峻厲的看著我,冷冷的調侃道,“如何?想送走阿誰孩子?”
我內心“格登”了一下,一絲寒氣從脊背冒上來,直直的竄到頭頂,抬眼看那站在我身邊的黑衣人,見他眼裡閃著勝利的光芒,帶著挖苦的口氣“嘖嘖”出聲,“小孩子當真是不經嚇呀……”見我神采發白,眼裡閃著肝火,唇抿的緊緊的,一臉怒不成遏的模樣,嘲笑道,“夏女人,跟我一起去見見馬旦吧,我想你必然有很多話想要對他說。”
馬車約莫行了半個時候,就停了下來,黑衣人將我拉出車廂,我四周打量了一下,彷彿是在一座深宅以內。
我走到他身邊,蹲下身,緊緊抱住他,撫著他的頭,心疼道,“馬旦,對不起!你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