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事,你彆哭,不消擔憂,你不是已經給我服用了凝傷露了嗎”陸離笑著安撫我,聲音有些怠倦,他和順的捏著我的手臂,從藥箱裡取來傷藥幫我包紮。深夜裡的樹林氣溫格外的低,方纔死裡逃生時身材的餘熱已經消逝殆儘,奔馳留下的汗水冰冷砭骨,即便有厚厚的棉衣仍然冇法抵抗這林間的濕冷,我渾身凍得有些顫栗,“冷不冷?”陸離將我顫抖的身材擁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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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惡狠狠的瞪了那侍衛一眼,伸出右手,指尖悄悄一點,唇角掛起一絲邪魅的笑容,侍衛一驚,膛眼乾瞪著我中指上的蘭花,蘭花的花蕊撐開一個小孔,剛硬的鐵絲如毒蛇吐信般,毫不包涵的向侍衛的左眼逼近,侍衛的心機防地被刹時突破,雙腿一顫,被短劍的內力震翻在地,吐出一口鮮血。
他喘了幾口粗氣,看著我,“應當不會有追兵追來了,我們在這裡坐到天亮,等迷霧散了再走。”
隻是一刹時,陸離就從懷裡摸出一把短劍敏捷的回身。眼看著冰冷的矛尖就要刺入他的背心,陸離已經快他一步斜劍刺出,侍衛的肩膀處頓時被劃開一道血紅的口兒,執矛的右手驀地一軟,長矛“哐當”一聲落在地上。還不等他伸左手去捂住本身流血的右肩,陸離已經如影隨形的閃到他身前,指尖敏捷一點,侍衛便癱軟在了雪地上。
陸離對我的話充耳不聞,驀地蹲下身來想要抱起我,入口處的一個侍衛彷彿見到了偷襲的絕佳機會,拿著長矛飛奔過來直直的向陸離後背刺去。我瞪大了眼慌亂的尖聲大呼,“謹慎……”
“嗯”我點頭應道,伸手想要撐起家子坐的舒暢些,卻不謹慎被一邊的波折勾住了,厚厚的棉衣嘶的一聲被割開,我倒抽了一口寒氣,不敢大聲叫痛,白嫩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刀割般的血痕。
耳邊立即傳來了陸離嚴峻的聲音,“你如何了?那裡受傷了?讓我看看。”
守城的兩個侍衛大抵是見到了我們身後的追兵,立即警戒的拿起長矛對準我們,耳後傳來一聲男人粗暴的大喝,“把他們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