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守義的木雕臉已經氣歪了,喘著粗氣把火小邪又拽回原地,眼神非常難堪地看著嚴景天。火小邪也正呼哧呼哧累得直喘氣,仍然掛在嚴守義的腰間。
水妖兒撇了撇嘴,說道:“木王那老怪物,就是喜好誇耀本身的本領,不睬他吧,他就亂嚷嚷;理他吧,又費事得很。算了算了,不提他了,你們還是去取珠子吧。”
馬嘶連連,一世人馬風塵仆仆地飛奔而去。
嚴守義眼睛瞪圓,持續叫道:“鬆!你鬆口!你不鬆就割掉你的頭。”
張四爺打馬轉頭,來到車邊,揭開車身上的一個鐵蓋,衝內裡說道:“二嚼子,溫馨點,再走一會兒,放你出來跟著我們撒歡,現在彆鬨!”
水妖兒麵色微變,說道:“連那種怪物都帶出來了?但是裝在馬車的黑箱子裡的?”
嚴景天說道:“哦,火家人還真不善於諜報搜刮。既然水妖兒妹子都說了,我也不想坦白甚麼,這玉胎珠恰是用來破木家的春季蟲鳴術的法門。”
水妖兒也湊過臉去,指著火小邪的鼻子,說道:“我又救了你一命,你還要抨擊我!你真是冇心冇肺的東西。”
水妖兒指著火小邪,說道:“這小子挺好玩的,留著當猴子耍吧。對不對,猴子?”
水妖兒歎了口氣,叫道:“好了好了,彆殺他了,我就是逗你們玩的,玉胎珠在我這裡,不在他肚子裡!”
火小邪坐在地上,也是能看到山下的風景的,聽嚴景天這麼一說,更是大氣都不敢出。
周先生翻身上馬,說道:“不當,我們方纔出了奉天城,很快張大帥、關東軍都會曉得,此時不宜分開。既然已經出城,儘快避過風頭纔好。我看我們還是一起去通河鎮的風波寨休整。”這周先生說的風波寨,乃是張四爺在通河鎮的一處埋冇的大宅,專門用到臨時遁藏之用。
張四爺說道:“周先生,我們兵分兩路,追著去吧。”
嚴景天想了想,說道:“也好,以我們水火兩家的友情,你又是個小丫頭……嗬嗬,不是小丫頭,是我們之間相互也有個照顧,我們現在就走吧。”
嚴景天摸出油紙,將玉胎珠包住揣入懷中,笑道:“水妖兒,真服了你了。水克火,水克火,我是甘拜下風。”
嚴景天將鏡子還給水妖兒,說道:“水王見多識廣,是我們五大世家中最博學之人,應當能解。隻是……水妖兒,張四已經出山,必然對你窮追不捨,特彆是豹子犬,更是凶暴!你此行可要謹慎,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