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二爪子舌頭哧溜一下縮歸去,揮掌亂打,罵道:“死你孃的死!再搖你就搖死老子了!老子不裝死,你剛纔就捏死了我!操你的大西瓜!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抱老子!你冇輕冇重的!愁死了愁死了愁死了,老子如何攤上你這個兄弟,你長得哪點像老子兄弟!”
喬二爪子尖聲道:“不準叫我二子,你才二!你才二!叫我爪子!說了十多年了,你如何還記不住!我叫爪子,爪子!不叫二子!”
喬二爪子被喬大腦袋抱得直翻白眼,用力亂掙紮卻擺脫不開,叫道:“鬆開鬆開鬆開,你要弄死老子了!”
趙鏢頭冇好氣的說道:“去了就曉得了!跟我走!”
喬二爪子罵道:“閉嘴,你看那邊,兩小我加一條大狗,大西瓜的,好大的一條狗啊,剛纔我們如何冇看到,他們要回院子裡了!盯著盯著!”
這兩人悶聲不響地坐著,盯著遠處的堆棧。堆棧裡裡外外都充滿了崗哨,火把如林,把堆棧四周照得透明。
喬二爪子捏著本身的脖子,說道:“大西瓜,盜拓大師伯讓我們千裡迢迢來赤霞山找火小邪、潘子這兩人,你說如何回事?我們在這一帶逛了快一個月了!”
潘子一想要見到青苗、青柳,就來了勁,當即答道:“好啊好啊!我特彆特彆地馳念三太太她們。”
火小邪一個激靈,這飛刀來得並不迅猛,以火小邪的本領,頭一偏就已躲過。那柄飛刀咚的一聲,紮在身後的木板上,微微閒逛。
兩人如許折騰一番,總算又安溫馨靜地坐了下來,持續張望遠處的堆棧。
喬大腦袋哦了一聲,又說道:“哦,二爪子,你說他們是怕我們還是不怕?”
這兩個男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高的阿誰,一頭鋼針似的短髮,眼如銅鈴,滿臉絡腮鬍子,腦袋恨不得有平常人的兩倍大,坐在那邊和一座小山似的。瘦的阿誰,獐頭鼠目,一雙眼睛滴溜溜亂轉,留著半長不短的頭髮,精瘦如同麻竿,如同一根木棍似的杵在大瘦子身邊。這兩人,就是東北四悍賊排行第2、第三的喬大腦袋,喬二爪子,高大健碩的就是喬大,肥大細弱的就是喬二,真是人如其名,一點不錯。
守在院外的火小邪、潘子、黑風,與喬大、喬二相隔甚遠,是絕對看不到、聽不到他們的動靜的。他們兩個正無趣,趙鏢頭一臉死灰的從院內走出,張望一番,向他們兩個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