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蟲吐出一口煙，俄然說道：“火小邪，你記不記得前年奉天城的夏季？”

火小邪一驚，忙道：“記得！那年夏季很變態，氣候不冷，護城河裡隻結了薄薄一層冰……”

火小邪腦中一閃，說道：“煙蟲大哥，如何你越說，我越感覺你和你師父彷彿曉得春季蟲鳴術，也曉得這個納盜之關是要磨練我們甚麼的。”

鄭則道說道：“哦！本來如此！煙蟲兄弟，我們有一事想和你籌議。”

鄭則道說道：“那好，煙蟲兄弟，請好好歇息，不打攪了。”

煙蟲把火小邪一拉，說道：“聽他說完。”

煙蟲說道：“石室的空中，之前應當是像水一樣，稍有一點點振動就會引發蟲鳴，想從水麵走過，毫不成能，而麻痹了春季蟲今後，就像水麵上結了一層冰，但是極薄極弱，要想走疇昔，心中要靜，腳下要穩，行動要勻，振動要輕。阿誰苦燈和尚說得不錯，振動頻次最多兩種，瓜代而為，和踩冰麵差未幾！”

鄭則道說道：“煙蟲兄弟，不是我們不遵循賊道端方，而是賊道端方中另有一條，以命搏來之物，不成隨便贈送，除非有再造之恩，信賴煙蟲兄弟也曉得吧？”

火小邪說道：“去過，以往大敗口都是打冰珠的處所，前年冰太薄，冇有人敢玩了，但我還是去了幾次，我一個兄弟還一腳踩塌了一塊冰麵，差點就掉下去淹死了。”

鄭則道悄悄一笑，說道：“煙蟲兄弟，恐怕第一枚金佛，不能送給你了。”

甲丁乙冷冷地嘿嘿笑了兩聲，也閃到一邊。

煙蟲已經摸出一根菸，叼在嘴上，撲滅以後深深吸了一口，懶洋洋地說道：“你是表揚我呢？還是挖苦我呢？”

火小邪和煙蟲都略略轉頭，鄭則道走在最前，甲丁乙、苦燈和尚緊隨厥後，走了過來，說話的人恰是鄭則道。

鄭則道說道：“我們本覺得用玉胎珠麻痹了春季蟲以後，想取出金佛隻不過要多費些時候，誰知剛纔煙蟲兄弟進洞一遭，纖細的不對，幾近就冇法出洞，蟲鳴聲的激烈程度更甚以往，石室說大不大，但走到金佛前再退出，一有閃失，再好的技藝恐怕都要丟了性命。以是取到一枚金佛，都是賭上一人道命之事，並非淺顯的合作盜竊。剛纔我們商討很久，感覺還是與煙蟲兄弟說上一說，想煙蟲兄弟是東北四悍賊之首，申明在外，本領了得，應當諒解吧！”

煙蟲說道：“去大敗口的冰麵上玩過嗎？”

煙蟲抽著煙，歪嘴哼道：“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