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顧至在，他二人不免有些自慚開穢，顧至為人生得儀表堂堂，不管衛英兩兄弟承認不承認，他在個頭上能壓他二人一頭，且他天生貴胄，不怒自威，長年打磨的好筋骨，自有上位者的氣勢。

但又不能把他拒之門外。

一想及此，衛英不由心驚，幾時她二人如此密切，她竟把這類隱私之事都奉告了顧世子？他劈麵提及此事，企圖安在？難不成是替周琳琅撐腰提氣？

她答得算誠心，但周玉琛還是發覺到了她的漫不經心，因為她對祁季昭不在乎，又不擅背後說人是非，是以看似公允，實則就是淡然。

把個周老太太哄得見牙不見眼，連連說好。

正月月朔，顧至登門拜年。

顧至笑道：“那我歸去便轉告祖母，屆時恭候您白叟家。”

也不曉得是誰這麼嘴碎。

要走了，顧至笑問一向站在階下的周琳琅，道：“我送的回禮，你可還對勁？”

周玉琛很想說，實在祁三公子為人挺好，除了病弱以外，他這個脾氣暖和，像個溫文君子，待人也和藹，起碼不像顧至那樣放肆放肆。

“真天真啊。”周琳琅不想打擊他，可這話還是冇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