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的嫁奩當然是她的,可這麼多年都不在她手裡,她有甚麼底氣說得這麼理直氣壯?也或許她底子不曉得內宅後院裡的彎彎繞繞,就算有容家幫著出頭,可那些嫁奩到了她手裡,早就不是疇前的模樣,說不定千瘡百孔,隻麵上都雅罷了。
周琳琅道:“我和琛哥兒說到底用不著多少身外之物,把母親的嫁奩拿到手,我所圖不過是不再受製於人,若舅母肯施以援手,琳琅原以家財一半以報。”
提到小孃舅容雅,朱氏更是隻要嫌惡。
朱氏並不以容家事為恥,一一貫周琳琅道來。周琳琅實在不曉得說甚麼好。大孃舅倒還說得疇昔,雖說百無一用,但到底名聲還好,可這小孃舅,的確恨不能立即打死,也免得持續給容家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