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啊,歸正我給你約好了,如果你想失期於人,那就隨你了。”
周玉瑉已經請秦太醫出門,大聲提示顧至該走了。
周玉瑉攔著他:“顧世子,畢竟表裡有彆,您還是外邊等吧。”
周琳琅低頭。
且說顧府的涼亭裡,一個白衣男人正在操琴。
顧至大步趕來,坐到他劈麵,輕浮的道:“諾,這是給你討返來的。”
顧至輕嗤一聲:“那倒不消,她是……咳,就當我是秦太醫的主子藥僮不就成了?羅嗦。”
白衣男人錯愕不解:“我去做甚麼?”
顧至不睬他,自顧往下說:“想來秦太醫更受不了。”說罷又停信步子背手四下看了看,嗤笑道:“這院子好,好啊。”
“偷香竊玉啊,這還用我說?”
周玉瑉問:“如何個好法?”
秦太醫問:“甚麼?”
見顧至要走,白衣男人叫住他:“你站住。”
“不是她的是誰的?”說罷又向外頭侍立的小廝道:“彆愣著,給我弄杯涼茶來,這天真夠熱的,跑這幾趟累的我嗓子眼兒都冒煙了。”